“我们才多少人,他们多少人,要是硬闯,惹毛了他们还不是我们遭殃?”
“末河那群王八羔子有句话说的实在是妙,我琢磨了几日好像是这个道理。”
“卓统领哪句话他们说的好?说来小的也受教一番。”
“你要统领一个地方必须要叫他们害怕你,敬畏你,但是有一点绝对不能犯否则死路一条。”
“这些~祥君~我知道,就是让他们漠哈族的人害怕我们就得了,那么哪一点不能犯?”
“就是你让他们害怕你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惹怒他们,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哩,何况他们人比我们多的多。”
“现在漠哈族的人就是害怕我们,他们怕的是我们手里的家伙,如果我们不顾后果冲上去占领他们,那就是要激怒他们了,他们人多,联合起来反抗我们,我们没有得胜的机会你这猪头可是知道里面的厉害关系?”
“人家打家劫舍你是不是会害怕的关起门来?”
“可是人家要杀你妻儿,老母,你是否就要和他们拼上一拼了?”
那个叫祥君的人,摸摸头说:
“统领,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是拼命就是不顾自己的性命了,那这样打起来,我们也害怕。”
“蠢猪,所以说不能强去占领他们,知道吗?”
两名被劫来的漠哈族妇人,逼在墙角全身赤裸,她们卷曲着身子不敢说话,眼睛肿的老高,想是不知哭了几场了。
楞狗儿啃着递过来的鸡腿。
“大哥,你看那啃鸡腿的狼崽子,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们一样。”
“我们不过是把他掳来了,每天还是好吃好喝供着他,他的眼睛里面如果有箭怕早就射出来了。”
“老大,着火了,快派人过来救火!”
“怎么回事,这里到处都是密林,干草木也多,不是告诉你们不能在此生火做饭的吗?”
“被我知道是谁惹的火,我要折了他的手。”
“留一波人在这里,其余的快去溪水池里打水救火。”
“马虎不得,这里片刻就能烧成漫天的山火。”
又大喊道:
“务必注意每个死角,这里就是有一丁点火星子烧起来,我们夜里睡着了,跑都跑不出来。”
遂叫大半人马一起去溪水边涉水救火,自己和十几人留下看守。
此时忙的乱哄哄的,梁思宽放完火,布老大的两个儿子在平洞子下面猫候着。
几声虎啸声从传入卓老大的耳里,听着越来越近。
“大半夜,哪里来的猛虎?”卓老大说。
他拿起~反坫~上的纱照灯,往平洞下面支起来观看,那虎啸声即刻又停止了。
“想是猛虎夜里出来觅食吧,兄弟注意了,别要叫大虫伤害,其余兄弟都趁夜色灭火,我们不要掉以轻心。”卓老大说。
“你们的口技比我们上阳城那些豢养海东青家的奴仆还要好。”
“如不是我提前知道,还以为真有猛虎来了。”
“回头教教我。”梁思宽打趣说。
卓老大刚把灯罩从新放回反坫上,那猛虎声又开始咆哮了。
“兄弟们,跟我走,猛虎不除,睡不安生。”
“今晚真他妈活见鬼了,都说水火猛于虎,一夜就见了两个了。”
“拿起家伙,这夜晚了,他们三人能跑去哪里?先解决虎患。”
梁思宽见人走了,说:
“你们两兄弟还不快去救人,要快,别问其他的。”
两兄弟一跃就上去平洞了。
“好身手。”梁思宽道。
兄弟两个到了平洞里面见还有两个小阿娘也在里面,且全身赤裸,两人都认识布老大的两兄弟,此时心里跳的砰砰的。
两兄弟示意他们都不要做声,楞狗儿也是惊喜万分。
“快,我们把人都引走了,快跟我们下山。”
两名妇人,随便找了东西遮住身体,从平洞里面跳下去了,楞狗儿也跟在身后。
梁思宽见两兄弟得手,说:
“往这边走,他们回来了。”
一行五人换了道,飞快的消失在西山上。
火还没救完,卓老大带着那群人回来了。
“妈滴,虎的影子也没见着,这老虎也玩起了躲猫猫那一套了吗?”
“我进去它就咆哮,我出来它又不叫了,想吃吃虎肉也不行。”
转头往平洞里面走去,见洞里人去楼空,两名妇人和楞狗儿都不见了,如刚才那“猛虎”一样咆哮道:
“妈妈的,那三个人呢?”
“我去你妈的……”
“我们他妈的中计了,布老大这个老狗,老子要杀了他,吃了那头还要吃我这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