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花子姐一家七八年了,这还是没把我俊子当做一家人啊,这次来你们南明也不说为什么,现在说舍不得对那小子下死手,俊子问花子姐,花子姐还是不说。”
“整天说我们不把你当自家人,是好吃的藏起来还是还用的不给你?”
“疑神疑鬼的,就数你事儿多,不是不给你说,是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别问了,看吧。”
“大司马没看出河贵会武的,他们一直隐藏的。”孟良说。
“他们没有可疑隐藏,只是没有用的地方,本司马也是习武的,早看出来了。”
“看看河贵和少成谁更胜一筹。”梁思宽说。
“大司马好有兴致的模样,依大司马看河贵和殿后少臣谁输谁赢?”
“自然是河贵!”梁思宽说。
“大司马怎会知道?”
“河贵看似蛮夫,实则心细。”
“少成看似少年得意,这次未免要失蹄,还需历练。”
暴风雪没能抵住人有一颗看热闹的心脏,高涨的心情此刻达到极点。
“我还是第一次打架有这么多人看着哩,小子把你平身所学的都使出来,让河贵我领教。”
“年纪大不代表本事也大,饭别吃太饱,话别说太慢啊,河贵哥,少成不客气了,承让!”
梁少成和梁中明一样善用长枪,梁少成先用一个飞天划,不用枪头却用枪棍想要击打河贵的肩膀,河贵早看出梁少成的套路,身子一闪没有击中。
“河贵哥有些本事在身,要你躲过去了。”
“你的本事使了出来,你河贵哥的本事还没叫你见识哩,你小子小心了。”
河贵身子侧向一边,拿出长刀,但是没有把刀锋对准梁少成,而是用的刀面。
“看好了少成,这招叫做游龙走风,是你河贵哥自创的。”
梁少成被这招游龙走凤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河贵用刀面击中他的。
梁少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想:
“这厮力道好大,打的我好疼。”嘴上却说:
“你不讲武德,怎么打我那里?”
“哈~哈~哈,打你哪里啊,说出来。”河贵说。
“好~好~好,我河贵哥打的好,使劲打他,像教训屁孩子那样,打他的屁股,哈哈。”俊子说。
采英,初蕊,梁娇娇在中间看着,都为梁少成捏了一把汗,怕他输了,有损军威。
“输了怎么办?他们不是我们的人。”孟良问梁思宽。
“少成在军中无敌手,他自大惯了,如果被河贵打伤,证明河贵着实厉害。”
“对于厉害的人物,如果降服,士兵们会怎么想呢?”梁思宽思索的说。
“原来大司马是这个意思啊,孟良多虑了,由司马最后打赢河贵对司马在军中的威信会更曾一层。”
“军中将帅武艺超群,谋略过人,下面的小将们才会依附。”
“司马要想成气候,必须有人依附才行对吗?”
“哈~哈~哈,知我者孟良也!”
“大司马看,少臣被河贵的刀面击中胸口了。”
梁少成捂住胸口,长枪擦进厚厚的雪层里,入雪三尺,他手握在抢上喘气。
“怎么样?还能来吗?”
“知道你河贵哥的厉害了吧。”
“快认输!”
“还能来!不认输。”梁少成抽出长枪准备再度一击。
梁少成将长枪折断,他的长枪和别人不一样,为双头长枪,折断后就是加粗的两只箭,梁少成一只手上拿一只。
“你这也算武器?”
“怎么用?不近身又太短,近身搏斗又不顺手。”河贵说。
“你别管,把你打趴下就是好武器。”梁少成说。
“哎,死小子,打不过就别再上前了,上去还是得挨揍,你把枪折断又有好大点的用处?”山蛮叔在一旁稍微有些担心的说。
此时站在周围看站的士兵,雪都淹没住他们的膝盖之下了,打斗的两人倒是没有,看的太认真忘记将双脚拔出来了,漫天的暴雪还在呼呼的下。
“哎呀,在站住不动就得埋进雪堆里了,兄弟们快快抬脚,别光顾着看。”三平说。
河贵一脚踢在梁少成的手腕上。
“你拿武器还拿的稳,不错,我使劲踢你都没丢下武器,对我们习武的人来说,手里的武器就是自家的性命,丢弃不得。”
“哼!我哥儿早说过这话了。”
梁少成忽然跑过去,要用长枪头刺河贵的脚尖,河贵连连后退,抬起一脚踢中梁少成的下巴,梁少成的下巴被他踢脱臼。
“少成别过来了,我不想再伤你了,你输了!”
“只要你认输我就不再打你。”
梁少成下巴脱臼,说不清话,但是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河贵正要用手肘去击打梁少成的背,士兵都为梁少成捏了一把汗。
采英把眼睛闭上不敢看,梁娇娇要上去打被梁思宽拉住:
“你的毒才解,不要动武。”
“他把我弟的下巴打的脱臼了。”梁娇娇说。
“住手!”山蛮叔喊到。
“别住手,让我来,河贵哥伸手好了得,少成是我们君中的一把好手了,今日败在河贵哥的手中也是理所应当的。”梁思宽手拿宽剑忽然站在人群中央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