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司马。”那个羸弱的人听见梁思宽轻而易举的就放了他,说了这么句话,磕头就走了。
“大司马,这是曾庆的通敌证据。”
“这是曾庆的二房,统统给大司马带来了。”
说话的是河贵。
曾庆抬头看见自己的二房活生生的站在那里,梁思宽的手中拿了几张信纸。
“晓娘,你不是在花街养胎吗?怎么在这里来了?”
晓娘挺起个大肚子,看样子像是即将临盆的模样。
“曾庆,你是个老狐狸,在你的府邸上没有搜着证据,还是大司马说你在花街令有一处房产,我才走花街去了一趟,拿住你的马脚了。”河贵说。
“城主,他们说你已经被大司马关起来了,说你通敌证据确凿,在我的房子里把这些翻了出来。”晓娘说。
曾庆笑了笑。
“大司马的手下你们好生无理啊。”
“我家晓娘不喜欢末河中心的热闹,所以我把她安排到花街待产去。”
“你们居然无理到跑去一个即将待产的妇人家中乱搜乱索,你们看着虽然是南明的军队,不过和外族强盗做的事情是没有区别的。”
“谁叫你藏的这样深?”河贵说。
曾庆冷笑一声。
“大司马搜到的什么证据啊,不过是一些我对晓娘的爱慕之情,和一些家常的书信往来。”
“通过这次,曾庆会禀报东君的,说大司马利用自己的职权随便对下属的官邸进行大肆搜索。”
“对啊,大司马你是否错怪我家城主了,你们搜到的这些信件都是平日城主些给我腹中的孩子,还有一些家信,怎么就成了通敌叛国的证据了?”晓娘说。
梁思宽把手里的信件拿出来看了几看。
“曾庆,你这些信表面是没有什么,如果在没有遇见山蛮叔和河贵哥之前本司马就要被你骗去,再找不出你的罪证。”梁思宽说。
“在羽国有种叫~花液草~的植物,写出的字和墨汁没有任何分辨,但是不到一个时辰字迹就会消失。”
“但是如果将水喷在用花液草写的纸张上,那么原本隐藏的内容就会显现出来。”
“这些本该是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的,花液草对你这种卖国之人虽然有用,但是也有细微的缺陷。”
“那就是用花液草写的纸张明显会增厚,比平时用来书写的纸张不一样,人的肉眼虽然不能察觉,但是用手一摸就可以明显感觉到纸张的不一样。”
“这样的话,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曾城主。”梁思宽问他。
曾庆听的一身冷汗,半日不敢开口。
“这种花液草汁是羽国的四皇子给你的吧。”梁思宽说。
“原来你们的目的是把大军引入末河,将其全部歼灭,曾庆,你身为南明国的人怎么做的出这种事情。”梁思宽怒问。
“你和四皇子狼狈在一起从外族侵扰的一年前就开始了。”
曾庆此时已经从害怕转为孤注了,他心里知道一切都已经被梁思宽知道了,心想:
“既然一切被他知道又能怎样,这正是我做的事情,可惜现在被困在他的军营之中,没有救兵前来救我。”
“四皇子曾经承诺过我,如果身份被暴露,他会派送我前去羽国,受羽国之人的庇护,只是现在如身在囹圄怎么出去通知四皇子。”
他看了看晓娘,晓娘或许是他存活的唯一机会,说:
“大司马,我是身不由己,南明朝堂上的人是人吗?”
“他们玩弄诗词,骄奢败坏,可曾把我们边垂的百姓放在心上的?”
“我做末河的城主十年了,我曾庆可以对天发誓我对末河的百姓是用心过的,减轻他们的人税,鼓励他们开荒耕种,经商买卖,哪一点没有替百姓着想?”
“但是,他们做的再好,也不如一片篇狗屁文章做的好的人得道成仙那样,被东君当做宝贝那样对待。”
“我有什么错?”
“羽国能文能武,就连女子也能朝上做官,这么开明的地方注定是要主宰南明朝的。”
“我们成为羽国的附属国以后会过的更好的。”曾庆说。
“够了,闭嘴!”梁思宽怒到。
“不要把你贪厉心说成为了末河百姓好了,没有人会当卖国奴。”
“南明是生你养你的地方,羽国的人承诺了你什么让你好好的城主不做,要去做羽国的走狗?”
“我把你和羽国通敌的信交给东君,不用等东君的命令,现在就马上可以杀了你。”梁思宽说。
“这种事情发生,曾庆自知死路一条,但是我的家人包括晓娘在内他们一概不知。”
“城主,晓娘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你。”
“是的,我是做了,没有任何人的陷害。”曾庆说。
“晓娘你即将临盆,不要为我担心。”
“大司马,曾庆最后的请求是可以让晓娘过来,让我抚摸晓娘的肚子,感受我即将出世的孩子,可以吗?”
梁思宽示意让晓娘靠近曾庆,曾庆把脸凑在晓娘的肚子上,梁思宽等人离他们还有几步的距离,曾庆嘴里嘀咕给晓娘说了几句什么。
晓娘虽然哭泣,但是明显是听见曾庆给她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