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看看就要和山蛮叔说出来了,这时候孟良忽然出现打断。
“好吧,那采英就给外公说了吧,外公附耳过来,可不能让思宽和孟上士知道了。”
山蛮叔把耳朵刚刚凑过来,一副神情矍铄的样子,正要听仔细。
“山蛮叔,怎么有空到中心营来坐坐啊。”孟良说到。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来报?良也好来迎接山蛮叔啊。”孟良故意做出样子给山蛮叔看。
采英见孟良出现,住了口,山蛮叔也把耳朵摆正了。
“你……”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孟上士。”山蛮叔一惊。
随即又说:
“孟上士你来的正好,思宽不在我找你是一样的,你说的话思宽多多少少会听些。”
“孟上士请随老夫进营帐里面说几句可行?”
“山蛮叔请。”孟良说。
孟良和山蛮叔进了营帐,梁思宽这才幽幽然的出来,拉了采英去了隐蔽处,轻轻刮了一下采英的鼻头。
“你怎么回事?”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告诉外公的吗?”
“他说不告诉俊子,意思就是一定会告诉俊子。”
采英摸了摸头,知道错了,但是嘴硬。
“什么嘛,我看外公有种找不到你们不来不罢休的样子,所以才……”
“再说孟上士的及时出现也打断了我,也没说嘛,你干嘛责怪我?”采英说。
“你犯错还不让人说几句了,都给你说了几次了,叫你不要说啊,是我太娇惯你了,这女子真不能太宠爱的,像你可以骑在我头上拉屎了。”梁思宽说。
“就要在你头上拉屎,就要在你头上拉屎。”采英举起拳头打在梁思宽胸口,如在给梁思宽挠痒一样。
这哪里是在责怪,分明是在打情骂俏。
初蕊看在眼里,心里难受,难受的不是梁思宽更爱采英,而是梁思宽从来不是真的爱自己。
梁思宽同情初蕊才和初蕊在一起,他爱莫采英所以放纵如此。
那天初蕊中毒醒来,还不明所以,看见梁思宽搂住采英以为采英哪里不舒服,原来是大家都中毒了,后来回来细细想了想,梁思宽知道她们都中毒了,第一个想的是采英的安危,而没有关心她怎么样了。
初蕊此时看着梁思宽和采英抱在了一起。
“山蛮叔可要喝些什么?”孟良说。
“不喝。”山蛮叔答。
“孟上士你应该知道老夫为什么事情来的吧。”
“孟良愚昧是在不知啊。”
孟上士的眼睛恍了一下,故意说不知。
“俊子的事情大司马有眉目了吗?”山蛮叔问。
“山蛮叔啊,你就是不肯承认啊,这件事情,明显是俊子做的。”
“怎么说他也中毒了,他妻子儿子女子都中毒了,虎毒不食子。”山蛮叔说。
“就是因为他也中毒了,这才更加的叫人疑心不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孟良说。
“怎么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方法?”山蛮叔问。
“店家说了是他故意叫的牛肉面给众人吃,我们这里谁说了要吃牛肉面的?”
“他醒的比所有人都晚半个时辰,他给我们众人下了毒,自己又吃了面汤的,那些牛肉面汤被他处理的一干二净,汤里有什么东西也无法检查。”
“这些都是明摆的证据。”
“害人要动机,俊子跟了我们好多年了,连媳妇子都是我给他娶的,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完全没有理由的。”山蛮叔说。
“动机,动机你过几日自然会知道了,山蛮叔。”
孟良没有说梁思宽胸口的墨石不见了的事情,山蛮叔其实心里也怀疑俊子,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
花街,魏纤尘得到墨石以后。
“这就是墨石?”言心说。
“看着和曾庆收藏的几块墨石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区别?”
“区别大了,不然它怎么可以引雷。”魏纤尘贪恋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墨石。
“是俊子告诉师尊的吗?”言心说。
“俊子也可以说谎的,他和山蛮子他们一家人亲近的很。”
“如果不能引雷,梁思宽的大军怎么逃脱出来了?那一场暴风雨后的雷击地足够杀死他们全部人了。”魏纤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