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璧山,巍峨翠耸,朴质未发广袤无圻,泉,溪,四处皆是,这里是羽国。
“开城门~”大使回来了,羽国大使已到羽国的境地。
城门大开,羽国的大使快马加鞭,并没有停下之意。
“去末河的时候是~午满~和~木文~两位大使,怎么今日只有木文大使一人回来,且以往回来必定与我城门防守笑而颔首,今日无视我们,直冲进去,是否有大事发生?”城门守卫几人说到。
“不知,尚且不能猜测且看看再说。”
木文进宫,卸马,来不及换上干净的衣裳即刻去见羽国国主了。
“木文大使您回来了啊。”羽国宫中之人见了木文与之行礼说。
“国主在何处,我有要事相禀。”
“回木文大使的话,国主在纯妃那里。”
“纯妃?”木文大使大叹一声,右手握拳在左手心里击打了一下。
“没办法了,带本大使去见国主。”
“是的,木文大使。”
羽国宫中楼阁画桡自然是不如上阳,因为地势的关系,这里的物产尽不如南明,四处都是一些没有可疑雕琢的物器,不比南明朝的工匠那么奇巧,但是反而呈现出一种天然姿态的样子,个人认为比经过淫巧雕琢的物件要耐看的多。
宫人将木文大使带纯妃的地盘,便退下了。
“木文参见国主。”木文跪下参见羽国国主。
国主正在和纯妃嬉闹。
“国主,什么时候才把我的孩儿召见回来,下妃想他了,在末河的时间已经待的够久的了。”
“下妃已经不祈求国主立我的孩子为储君,国主立谁都一样,我只要我的孩子~克松~回到我的身边。”
“纯妃,你为本王生下阿四,克松是本王最疼爱的孩子,你以为本王就不想他吗?”
“但是,当羽国国主是必须历练的,松儿天生娇惯,如果不锻炼他,以后羽国的担子他是担待不起的,纯妃你知道吗?”
国主在和纯妃说话,知道木文回来了,木文听见国主和纯妃的话实在不知从何说起,他把拳头握的紧紧的,迟迟不敢开口,只好:
“国主,纯妃木文该死,请国主赐死木文。”
“午满呢?”国主问。
“回国主的话,午满还在末河,被南明大司马梁思宽扣了下来,但是魏师答应过木文会救午满的。”
“岂有此理,又是这个大司马梁思宽。”
“起来吧,饶你不死。”国主说。
“国主不是此事,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国主说。
木文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纯妃,咬了咬牙,说:
“国主,纯妃恕罪,四皇子他,四皇子他……”
“四皇子怎么了?”纯妃抢先一步说。
“四皇子死在了末河,凶手是就是梁思宽。”
纯妃听后“啊~”了一声,随即晕倒过去。
“来人扶起纯妃。”宫人把纯妃扶走,放在床上。
“大胆。”羽国国主吼了一声。
木文又磕头,说:
“木文说的句句是实话。”
“你可曾看见了四皇子的尸体?是谁告诉你说四皇子死了?”国主问。
“回国主的话,是魏师说的,木文并没有见到过四皇子的尸体,不过魏师说四皇子是因为单枪匹马去找梁思宽才被梁思宽杀死的,四皇子是羽国的勇士,是伟大的。”
“都怪我,都怪我,好好的让他去什么末河,松儿这是立功心切。”
“梁思宽,梁思宽,本王要灭了他,还有他的南明朝,南明本来就是该属于我羽国的。”
“国主,魏师说一定会继续完成四皇子没有完成的心愿,他会灭了梁思宽和末河城的,这里有魏师的手信一封,请国主开启。”
木文将腰间魏纤尘些给国主的信拿出来递给亲启之人。
国主打开,遂看。
“却实应该给松儿加封的,舟之侨说的没错,确实应该给松儿加封的。”国主看信后喃喃自语的说。
随即眼神仇视,伴有心疼之情。
“舟之侨的信上已经说明前因后果了,本国主不怪罪你,但是木心你敢再去一次末河,替本国主送信给舟之侨吗?”
“克松是我们羽国的英雄,本王要追封他为~王~,纯妃再升一级。”
“木心本为罪臣,愿为我王再去,就算身死在所不辞。”木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