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舟之侨笑。
“说明我们齧齿国的那个老东西不听从羽国国主的使唤了,说明齧齿国国主的位置不是一个好位置,要受制羽国的国主,这可真不是一个好位置啊。”
“羽国的国主借齧齿国的位置给我,实际上恐怕是要牵制我,或者试探我这些都未可知啊,我只能另辟一条路径,这样才对我有利,想必羽国国主也会喜欢的。”舟之侨说。
“既然师尊已经计谋在心,能够巧妙的周旋在其中,言南不多问。”
“你回到自己的家乡会想梁少成吗?”舟之侨问。
“只要他不死,想不想对于言南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言南说。
“不如……”舟之侨看看言南欲言又止。
“师尊,不要,这样的情爱,言南宁愿不要。”
“哎,你比师尊我有骨气啊,但是骨气可抵不过思念的,我不会学你言南,采英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多谢师尊为言南着想,只是他不爱,我做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不用浪费师尊的本领。”
“好了,多说无益。”舟之侨示意言南不要说话。
南明朝昭阳东君的召回令被舟之侨拿在手心,他打开召回令看了又看。
“梁思宽,梁思宽他回去必须从大漠里再次穿过,这一月之中有一次大暴雪,我们不能错过。”舟之侨说。
“那沟子山坳下羽国的三千兵呢?”言南说。
“用三千搏梁思宽的两万兵马,难道还不够吗?,这是他们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言南此刻必须收起你无谓的善心,不要发错地方了,她们不是梁少成。”舟之侨说。
“先去找梁思宽吧。”舟之侨说。
舟之侨已经用回自己的真名,但是却还是以魏师的身份前去,梁思宽的中心营。
“不能进去,这里是大司马的中心营。”守卫说。
“大胆,我是魏师,奉命前来。”
言南把东君的手谕递给守卫看。
“军在外,就算是东君的手谕也必须前去通报大司马。”守卫说。
“无知小军。”言南说。
“算了,等他前去通报。”舟之侨说。
小兵前去通报。
“大司马,外面有自称是魏师的人,手拿东君的手谕前来求见。”
“我们正要去找他,却被他提前找上门。”梁少成说。
“你叫他进来。”
“哥,魏纤尘来了。”
这时候初蕊走了过来,不忍心看梁思宽的神情,采英的死初蕊也非常伤心。
魏纤尘和言南进来了,梁思宽一直坐着,没起身,没迎接,魏纤尘(舟之侨)看见梁思宽身上精气神全无,不知发生何事,不想他以前视为对手的梁思宽。
“大司马。”舟之侨试着喊了一声。
梁思宽抬头,血丝满布眼内。
“魏纤尘你还敢来吗?把言心交出来。”初蕊此时说话。
舟之侨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不寻常极了,但是又不知道发生什么
“言心杀了采英,把采英抛下悬崖,已经两个月了,把言心交出来,杀了她。”初蕊说。
“你~你~你~说什么?孙初蕊。”舟之侨说。
“你听见的就是我说的。”初蕊说。
“言心不在我身边,你们是说找了采英两月,可找到了她的尸体?”舟之侨说。
“没有!”梁少成答。
“没有找到采英的尸体,为什么断定她死了?”舟之侨说。
“那你说采英在哪里?万丈深渊落下去必死无疑。”梁少成说。
“世间的奇事多了,你们南明朝的人井底之蛙而已,不该死的人注定是不会死的,两个月没有找到采英这已经充分证明采英并没有死。”
“哪个悬崖?”舟之侨问。
“险林。”梁少成回答。
梁思宽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听见舟之侨说南明的人是井底之蛙后问:
“你有办法找到采英吗?就算是尸体也行。”梁思宽说。
“找到的采英绝对不是一具尸体。”舟之侨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不准走,交出言心。”梁少成说。
“看见她我会亲自杀了她。”舟之侨说。
“少成,别追了,他也不知道言心在哪里,魏纤尘说的是真话。”梁思宽咳嗽一声说到。
随即梁思宽自己又叫住走了的舟之侨。
“有什么事?”舟之侨问。
“我和你一起去悬崖下,我知道你会去了。”梁思宽说。
“你已经找了两月都没有找到,何必还要跟来。”舟之侨说。
舟之侨继续往出走,而梁思宽则是打气精神同舟之侨一起去了。
“你这两个月之内都是在哪里搜索的?”舟之侨问梁思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