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事落空,沈林持慌不择路。
云长禹拿起桌上的茶杯,指着茶杯上的图案,问道:“你说这,墙头马上遥相顾,为何意!”
沈初棠道:“只是一首诗而已,无任何意义。”
“哦,无任何意义”云长禹后退几步,转过身去“既然无任何意义,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初棠抬头道:“我今日来这里,是要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做个了断”
“我不愿来云府做妾,第二谁来做妾与我无关。”
沈初棠摸了摸在袖子里藏着的一根簪子,她来的时候,沈二交给她的。
沈二说:“你且拿着这根簪子去问他,可还记得那年月圆的夜晚。”
这根簪子,是一根普通的绿檀木做的海棠花。
沈二说:“你还记得去年云长禹的马失控吗,被母亲发现后,不让我们两个出门,过了几日海棠花节,那天夜晚,云长禹亲手把这根簪子赠与我。
“无端风雨妒颜色,半吐芳心向晚天。”
这是挂在沈二房间的,云长禹的自画像上的诗。
云长禹,一年前,明明已经和沈二互赠了信物,又为何对她装着一副深情的样子。
云长禹眼里升起雾气,再问:“了断了吗”
沈初棠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然是决绝。
“祝少城主前途似锦,步步高升,告辞”。
说完沈初棠并没有着急离开,她手里攥着木簪,紧紧得攥着,犹豫着拿出来问他。
二姨娘见沈初棠要走,既向云长禹,心思一转道:“既然,既然都是误会,那想必少城主也不会怪罪,毕竟她是沐雪的亲妹妹。”
云长禹被她刺的体无完肤,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说:“对,看在你是沈沐雪的份上,不许你计了。”
沈初棠把手里的木簪深藏,行了一礼,不等二姨娘便走了。
二姨娘看着沈初棠背影哼笑一声,立即整了整表情,向云长禹行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