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闭,又倒了一杯酒,向沈初棠道:“五妹妹不和姐姐道个喜吗”
沈初棠一笑:“那就祝二姐,且喜且乐,且以永日”
沈二直直的看着她,垂下的手,紧紧握着,只甲扣进了肉里,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门亲事来的如此突然,都是沈初棠给父亲出的主意。
沈二看着眼前的空酒杯,恨的牙痒痒。
而后,陆陆续续,沈家其他姐妹相继一一道贺。
沈初棠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抿嘴一笑。
一个月前,云长禹把玉佩扔进水塘后,半夜又去捞了出来。
夜半风悲,云长禹去了沈府,坐在沈初棠的房顶上。
沈初棠醒来,惊觉瓦上微动,立即起身去查看,远远看到房顶疑似有人,套上鞋袜,轻点台阶,几步飞点树干,借力一个转身上了房顶,软剑从靴子上抽出,破风之势刺向来人。
云长禹转身一躲,后仰撤退几步,立身道:“五小姐好身手。”
高出房顶的梧桐树叶,从上缓缓而落,沈初棠闭眼在空中“唰唰”挥动了两下,梧桐叶子变分为两片,落在了她的脚边。
“此时若是贼人,已如此叶”
沈初棠说收起软剑。
接着道:“何事”
云长禹从袖子里拿出玉佩,往沈初棠身上一扔。
沈初棠不知何物,伸手一接,原来是玉佩。
当初云长禹亲手雕的海棠花玉牌。
“既然送你的,就是你的,你不要,就扔了,不必还我。”
沈初棠摸着玉佩出神。
云长禹突然心软,走到她身旁坐下道:“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梧桐树下的屋顶上,沈初棠背手而立,夜风吹动,衣袂翩跹。
如瀑的长发只一根红丝带绾着,风起时,红衣映月。
云长禹抬头望她一眼,又望向夜空,那无边的黑暗。
“我送你的木簪,从未见你带过”云长禹低着头继续道:“是不喜欢吗”
沈初棠看他。
木簪?海棠花木簪?沈沐雪的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