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唤棠儿来的。”
是的,沈初棠是她取得名字,当年沈初棠出生的时候,微风四月,海棠初开。
他说,海棠就是她们爱情的见证。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如今物是人非,海棠易落,天涯永决。
这时二姨娘与沈摇竹赶到。
“老爷,我已查明,三日前沐雪回门之时,是五丫头挨着临月妹妹坐着,并且六丫头亲眼所见五丫头给临月妹妹夹了鹅肉。”
沈林持闭上眼,默不作声。
沈初棠道:“二姨娘这般匆匆而来,就是为了栽赃嫁祸吗”
“栽赃嫁祸?我有人证”说着便拉过来沈摇竹道。
“是的父亲,女儿亲眼所见五姐姐夹给了许姨娘一块鹅肉。”
“哦?我记得六妹妹当时一直忙着阿谀奉承二姐姐,竟还抽出闲功夫瞧我”
沈摇竹气急:“谁阿谀奉承?你说谁?”
二姨娘拍拍沈摇竹胳膊,向沈林持道:“老爷,我听临月妹妹说过,刘大夫曾为她把脉,说是个男胎,如今五丫头这般使坏,怕是小公子难保。”
沈林持睁开眼睛,看向沈初棠,等着她解释。
“我因何要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二姨娘道:“因为你要为你弟弟扫除障碍。”
“那二姨娘呢,你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嫌疑岂不是更大?”
“你……你说谁生不出儿子?”
“当然是说二姨娘你啊,你不仅生不出儿子,自从进了沈府,连个女儿也未曾生下,二姐姐还是外室子难道您忘了不成?”
二姨娘气急败坏,指着沈初棠大骂道:“当年要不是方红砚那个贱人,我的孩子也不会夭折。”
沈林持怒道:“住口”。
沈初棠见二姨娘立即闭了嘴,接着道:“二姨娘自己福薄,莫要牵扯别人。”
本来已经闭嘴的二姨娘又被挑起了火来。
“我福薄?当年要不是山上的病秧子,我怀了八个月的公子岂会夭折?都是他克的……”
“啪”话为说完,二姨娘实实的挨了沈林持一巴掌。
“老,老爷,你打我?”
“让你闭嘴,胡说什么!”
沈林持看着眼前跟个泼妇一般的二姨娘,厌恶感从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