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府,蒋寻芳回到秋霜院后,就显得有些心绪不宁,精神有些不振。
到了夜里起了好高热。
身边值夜的丫鬟,听见蒋寻芳有声音,却听不清说什么。
就掌灯上前应话,一看蒋寻芳面颊绯红,嘴里说起了胡话。
连忙去后罩房去寻夏麼麽,夏麼麽过来看后,一看人烧的迷糊了,又使人去前院告知刘宗言赶紧的请大夫。
这边刘宗言被服侍的小厮叫醒后,赶紧让人去请大夫,随后快步走进后院。
进了寝室走近床边,见蒋寻芳面色绯红,伸手一摸烫的吓人。
他叫了两声寻芳,床上的人也不应。
夏麼麽打湿了帕子正要往蒋寻芳额头上敷,刘宗言就接过帕子给蒋寻芳敷上。
这边柳宗言给蒋寻芳换着帕子,就听见蒋寻芳说起胡话,起初声音太轻没有清,后又凑近身子侧耳听见一句许承……
柳宗言身子一怔。
又拿帕子给蒋寻芳擦手。
却见她手里紧攥了一东西,抬起蒋寻芳的手看,一看像是一支簪子。
他想把东西拿出来,抓着的人却不松手。
过了大半个时辰请来了个背着药箱,年龄不大、面容清秀的大夫。
那年纪不大的大夫进来寝室时,匆匆往悬挂着红绡帐的床上看了一眼。
见大红色的锦被下、一个绝色妇人。
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的落在绯红艳丽的脸上,很是旖旎。让人不敢再抬头看第二眼。
大夫弯着身子上前诊脉,见妇人手紧握东西、就说:柳大人得把夫人手里的东西拿了,要不然诊不出脉象。
这边柳宗言抬头看了年轻大夫一眼,就用了些力气掰开蒋寻芳的手,把簪子拿在手里揣进衣袖里。
这边守在一旁的夏麼麽抬眼扫了一眼,又低下眼来。
夏麼麽原是,蒋寻芳母亲的陪嫁丫鬟。后来配了蒋府二总管的儿子。蒋寻芳出嫁一家子就当陪房过来了。
这边大夫诊完脉,起身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
转身吩咐道:“拿水化开先给夫人服下。”
又去抓药让人去煎。
这边夏麼麽拿了碗用水把丸药化开,柳宗言抱起蒋寻芳,夏麼麽便拿勺子撬开蒋寻芳的嘴喂了进去。
喂完后柳宗言又把蒋寻芳放好。
大夫又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在柳寻芳手上扎了几针,过了一刻多钟蒋寻芳面色慢慢的好些,呼吸也顺畅了许多,那大夫收针。
药煎好了蒋寻芳服下后。
那大夫吩咐今晚上仔细的看着,要是再起烧的话,就再给夫人化两颗药丸服下。
又说道:“夫人应是近日忧思过度,邪风入体,一下子发作了来。明日我再来府上。”
起身就要走。
夏麼麽连忙上前,递上一个荷包。这边柳宗言起身相送到门口。
在当夜寅时蒋寻芳又反复起烧,喂了药后才退了热。到第二天的辰时,人才清醒过来。
蒋寻芳醒来觉得浑身酸痛,想伸手拉了铃铛叫人,却刚抬起手来,因无力又落了下去。
这边夏嬷嬷守了一夜没合眼,听见动静起身上前问道:小姐可是要喝水?
蒋寻芳开口想说话,却嗓子发哑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示意。
夏嬷嬷就先往脸盆倒了些温水,拿帕子先给姜寻芳擦了下脸。
身后的立春拿着盛了温水的青花瓷碗,上前一勺一勺的喂了起来。
蒋寻芳喝完水就想坐起身子,夏嬷嬷把她抱扶起来,立夏在她身后放了个大迎枕。
蒋寻芳眼睛扫过榻上,见榻上还有被褥。就看向夏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