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把脉,一会把完脉秋大夫说:“柳夫人身子极好,没什么问题。”
这边蒋寻芳还没开口。
夏麼麽就道:“我们家小姐为何至今无身孕?以前在蒋家家里的府医也说是身子无碍。”
这边立春端了蒋寻芳调养身子的补药进来,走到蒋寻芳跟前。
见邱大夫竟伸手接过去端了起来,拿手指沾了一下放进嘴里,过了一会又尝了一下。
不过一会邱大夫问:“柳夫人这药用了多久了?”
蒋寻芳答道:“快有两年了。”
邱大夫说道:“这个方子虽好,但是还是停了吧,不然您不好有孕。”
蒋寻芳听后如坠冰窟,浑身发寒。
嘴唇颤抖的说了句“为何”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夏麼麽她们听了也觉得身子僵硬,阵阵寒意。
夏麼麽定了定精神,回过神来,问:“邱大夫对我家小姐身子可有害处?”
邱大夫说道:“不必害怕,于柳夫人身子无碍。”
“这方子本是补血益气的,不过里面加了些避孕的药草,所以柳夫人不好受孕。也无需开药调养,停了方子就行。”
这边邱大夫起身告辞,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蒋寻芳,摇摇头。
夏麼麽递上了个荷包,邱川又对夏麼麽说:还要开解一下你家小姐,心有郁结容易坐病。
夏麼麽连声说是,送邱大夫出门。
夏麼麽回到蒋寻芳身边,蒋寻芳眼泪还没有收起眼泪。
夏麼麽、立春、谷雨三个心疼的直跺脚。
夏麼麽恨恨说道:“他竟人面兽心,难怪当年老太爷说此子心思深沉,怕小姐不是对手。”
她回想自己那时执意要嫁,祖父和父母别无他法也怨不得别人,只是不懂为何柳宗言不让她受孕。
夏麼麽就说道:“小姐我回趟蒋府,把这事禀告老太爷,让老太爷给你做主。”
说着起身就要走。
蒋寻芳急忙拉住她,说道:“麼麽先别急,祖父年事已高,受不得刺激,也不能让家里再为我忧心。”
夏麼麽就急道:“那怎能办,这个气小姐怎能咽下。说来是奴婢们大意了,不曾疑心到这补药上。”
蒋寻芳凄笑道:“哪里是嬷嬷的事,药都是事先准备好,不怨你们。”
“他这些年对我也是极好,也不曾纳妾。哪里就让人能想到。”
夏麼麽就说道:“小姐当年该听老太爷和夫人的话的……那小姐这药怎么办?把药停了还是……”
蒋寻芳心下一定就说道:“这药吃着就是,死不了人还能补身子,不就是不孕吗。”
垂下头不说话了。
夜里柳宗言回到内院,蒋寻芳面上已看不出什么来。
到了在床上时她看着柳宗言温润如玉的脸,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柳宗言就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了,还是受委屈了。”
蒋寻芳就笑道:“没什么就是还是没有身孕心里烦闷。”
柳宗言搂她入怀说道:“你不用着急,子嗣的事自有天定。快些睡吧。”
二人就不再说话,柳宗言一会就睡着了,蒋寻芳心里思绪万千、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