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儿激动也没忘了,和外祖母、母亲说道:“外祖母、孙儿就先和舅舅去了。”
“母亲、莫要担心我会听舅舅的话!”
母女两人对视一眼,笑着抬手让他走了。
许承就一路抱着泽哥儿,往练武场去。
一路上,泽哥儿都问舅舅这,问舅舅那、
许承耐心十足的一一回答。
没有半点不耐。
到了练武场,关北早就把马备好。
许承抱着泽哥,起身一跃就到马背上。
泽哥儿发出一声低叫。
激动的趴在了马背上,抚摸着马鬃。
许承把他往后一抱,一夹马腹马儿就跑了出去。
泽哥儿激动叫着:“舅舅、舅舅、、、、、、”
许承又一夹马腹,马儿跑的更快了,跑了半个时辰。
许承觉得可以了,就一拽缰绳,马儿停下。
泽哥儿还觉不满,那双清凌凌的丹凤眼看着许承。
许承就下马,牵起缰绳慢慢的溜着马儿。
马上小小的人,高兴的见眉不见眼。
又过了半个时辰,许承就把泽哥儿抱下了马。
和泽哥儿商量:“你乖、舅舅今日有事、等舅舅有时间了带你去京郊骑马好不好?”
泽哥儿伸出小手掌,许承和他击掌。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关安在一旁端了盏牛乳,许承让泽哥儿把牛乳喝了,抱着他就往回走。
他在路上问泽哥儿:“想不想练武。”
泽哥儿疑惑的看向许承。
开口问:“我可以习武?”
“你若是想,能不耽误课业,舅舅就给你找个武师傅好不好!”
泽哥挺挺小胸脯,说道:“行、我能做到!”
“行、到时我与你母亲商量!”许承摸摸泽哥儿的头。
安和院这边,刘氏问着许君近日怎样?
许君说道:“府里无事,省心的很。”
“你身子调理了一段日子了,可有消息了?”
刘氏问道。
“还没来的及和母亲说,我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许君笑着说道。
“那你夫君还敢让你出门。”刘氏怒道。
“我谁都没说,等三个月再说也不迟。”
“我怕母亲,明日忙不过来,想给你帮帮忙!”
许君笑着说道。
“你向来是稳重的,不该如此没有分寸!”
“你们姐妹两个自小,就疼爱承哥儿。可是身为女子,首先要最看重自己才是。”
“我知道,你当初选你夫婿,是看中他家世。想给你弟弟当助力!”
“我看重他家的门风,女婿对你是死心塌地,如若不然我怎么让你嫁!”
“你啊!心思太重,碰到这样的夫婿不容易!要珍惜!”
“明日你就在我院里待着,不可出去应酬。”
许君怎么不知母亲的心意,只是她自小见惯了父亲的偏心。
让她年少时就知道,挑夫婿要挑一个家世好的、对自己死心塌地,自己能拿捏的。
这才选了温朗。
他也不负所望,对自己百依百顺。更是拿自己的弟弟如同亲弟。
身为御史大夫的公公极为看重自己,婆婆对自己更是没话说,过门不久家里的中馈就交到自己手中。
在温府可以说自己是说一不二的。
即便自己这两年没添孩子,婆婆也没有一句怨言。
她和姐姐要成为母亲和弟弟最好靠山和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