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一个小字笔画不多,“它”代表的真理可不小。比如一个人的目光短浅,就会视野窄小看不远。一个人的心眼小,就会只能想到自己,而否定别人。一个人的能力小,就会羡慕嫉妒恨,助纣为虐。一个人的见识不大,就会我行我素任意忘为。
阳光县剧团在这次九天的交流大会上演出成功,打响了秋季交流会的第一枪,赚的盆满钵满,也得到了领导的表扬。当然,那个被观众轰下舞台的陈妙善扮演者,领导也给了她批评。被表扬的人心里美滋滋的,被批评的人心里会难受的,何况又是借势作恶的两个男女朋友呢?从此以后,阳光县剧团就没有了平静和安宁,每天都会有出乎意料掩其不备的事情发生,关键时刻,不是舞台的灯坏了,就是大幕拉不开,有时候正在演出吊灯就突然掉落半空,还有演出到剧情高潮环节,鼓皮破裂,提琴、板胡、二胡等乐器的弦突然崩断,接着又会出现立刻断电,当剧组人员用自己的备用发电机送上电后,却又发现笛子、唢呐、笙、箫等乐器都漏气了,没有一样能吹响的,还有原本装在箱里的剧本逐渐的丢失。这些事情开始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时间久了,总有突然袭击发生,演员心中就有些不安,生怕那天舞台塌陷、吊灯坠落、幕绳吊住脖子、地毯绊倒等危险事情发生,搞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这时候大家的心里已有答案,但是都不敢直言,唯恐成了木头他二人的攻击目标,只好人人自危。
舅舅阿姨和云舒,为了整个剧团的稳定,又是在外地出发,只好加强防守,提高安全防范能力降低风险。
阿姨说,咱们各自管好自个的乐器和设备,演出前要仔细检查舞台设备设施是否安全。
瑞宽说,团长,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又会出乱子,小的乐器可以随时带着,大的设备可以在舞台上睡觉守着。可是,刀枪剑棍,舞台上穿的靴子服装不能都带着吧?
嗯是的,这个我会让管箱的赫大爷多加注意的。
这些真又成了他俩下手的目标。
舅舅在秦香莲中饰演包拯,登上舞台没走几步靴子底就脱落了。
士卫说我手里的枪轻轻一碰枪头就掉落。
是呀!我手里的刀把也断裂。
嗯!我手上的棍棒有刺扎手,我的手被扎破了。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出现,防不胜防麻烦不断。大家也都明白谁才会这样做,没有抓到事实真相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何况还是像慰赏文化局黎大姐说的那样,是某些人招进来的痞子呢?这事快两个月了一点也没收敛的迹象,并且愈加的大胆张狂。
这一次是胡团长的朋友,邀请剧团到山口锅炉厂演出。整整一天,大家从几十里外的台口转至山口,卸台装台当晚就进行演出,演出结束都累的很快就睡下了。演员都住在锅炉厂的宿舍里,门外排着好几个烧水的大锅炉,都很现代化,有定时、定水、定添煤量控制火力等等。大家都睡的很香,只有小心眼的人睡不着,他们动着小心思做着小动作搞着小人搞的破坏,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他这种破坏差点酿成大错出了人命,也许是他们知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才动手干一票能撇清自己不惜伤人的大事吧!
早上天还没亮,就听到看锅炉的大爷喊,喂喂,你是谁呀在锅炉里烧的什么呀?热量超高锅炉会爆炸的,快停下。
那人听到有人要制止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加快速度往锅炉的火苗上猛添了一层,火越烧越旺,四个锅炉里的火苗都窜出了锅炉。
大爷拿着木棍提着水桶边跑边喊,赶快住手,锅炉要是爆炸了,旁边房间住的演员会被炸死的!快停下!
看来那人的坏事做的多了,心里素质还真强,硬是没理会大爷,继续往锅炉里扔。
大爷抡起木棍对着那人很很的打了过去。
那人仍不顾一切的往炉中扔东西。
大爷没办法只好高声大喊,快起床了,锅炉要爆炸了,快起来啊!快跑!快跑啊!
那人往里扔,大爷就用木棍往外扒,相互博弈相互制衡着。
女声宿舍离的最近,听到喊爆炸都迅速起床跑到屋外,云舒赶快去叫醒欣兰团长薛老师和舅舅,一分多钟云舒他们就赶到现场,看到一堆的书稿剧本统统都烧的面目全非半边拉块,云舒赶紧拾起几个剩了一角的剧本和日记看看,却是自己的,她泪如雨下,为了顾全大局她没有出声,只是摘下围巾把自己几十本剧本和日记的残余包起了一大包。
大爷在所有女生的帮助下生擒了搞破坏的那个人。
大爷拧着他的胳膊,按住他的头,嘴里不停的说,小子哎,你差点把厂给炸了,把演员给炸飞,你这么坏的东西我决饶不了你,现在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去。
那个人一米六七的个头,低着头一言不发,目光环绕四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当他看到木头俩人,就扑通跪下喊,师傅我错了,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师傅师娘救救我啊。
那个痞子开始装着听不见,可这时候天已经亮了,他耳朵聋了小眼可没瞎呀?那个坏人瞪着眼睛盯着他,一声声师傅的叫喊着,他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被大爷拧着的坏人踹飞了,随后抓起来就开始打脸,打的那人鼻子嘴里都冒血。
痞子嘴里不停的说,叫你胡说八道,我看你还敢胡咧咧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