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明时伦并没有动,而是抬目看着监控器中楚玲琅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青白参半,心头万分郁闷,不禁暗思:是啊!明知道是这个结果,我为什么还不死心,这次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不死心的,算了,该死心了?
想完后,就慢慢垂下头来,待看见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时,再次不禁暗思:楚玲琅为什么会说这钻戒不能戴?她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她口中的季老……
想到此处,也就快步出门,打算追上楚玲琅问个清楚。
然就在他的脚刚出门的刹那,就被两个陌生的黑衣眼睛男给生生的逼退到了监控室内。
明时伦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语气有些紧张地说:“你们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们?楚旭呢?他在哪?我要见他?”
“他一会儿就到!”
此时,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
明时伦看了一眼监控里长相清瘦,着一身中山装的老者慢慢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挥退了两人,然后上下大量一眼明时伦,而后和蔼一笑:“明副董,久仰了!在下季坤!”
明时伦一听‘季坤’两字,心头一惊,忙后退数步,半晌才惊讶地说:“您,您就是玲琅口中的季坤,季老师?”
季坤依旧和蔼一笑:“是!明副董,我就是她和青瓷的师傅,不过,现在徒弟们翅膀硬了,已经不认我这个师傅了!”
明时伦一听她如此言语,忙挠挠头纳闷地说:“季老师,这,这个,我……”
季坤摆摆手,呵呵一笑:“明副董,你不用紧张,因为我和他们之间有一个小误会,所以,她们已经和我脱离了师徒关系!”
明时伦听着他的言语,又想起楚玲琅说起他时的凝重神情,心头暗思:原来他们早就没有师徒关系了,可这些又跟楚旭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的同时,就下意识的抬手欲取下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但遗憾的是,这钻戒似乎是刻进了自己手指中一般,是自己如何暗中用力都无法拔出。
季坤似乎知晓他的心思和动作,也就浅浅一笑,就身边一张仿皮滑轮椅坐下,用那低沉却不失力道的声音说:“明副董,坐下说!”
此时的明时伦见他神情和蔼,也就顾不得拔手指上的戒指,退到侧旁的滑轮椅缓缓坐下。
“这枚钻戒是‘季氏瓷业’烧出来的第一批产品,这批产品只剩这一枚,当年,这枚钻戒就是给了我一个朋友,应该是楚耀文的一个叫‘牙哥’绰号的朋友……”
“等等……”
明时伦忙擦嘴疑惑地问:“季老师,您说的这个楚耀文可是玲琅死去的父亲?”
季坤点点头:“是啊!怎么?玲琅都没有跟你提过她父亲的往事?”
明时伦摇摇头:“他只告诉我她父亲死在了赌场,至于什么往事,她没多说,我也没问?”
季坤一听,心头不禁暗思:原来玲琅什么都没有跟他手,看来,玲琅也确实不知道当年的状况。
想罢,就笑了笑,继续说:“后来,这个‘牙哥’因在地下城违规操作,得罪了江奇司马家族的大公子司马全,后来,司马家主司马清澜为了毁灭地下城,就舍了儿子,并把这个‘牙哥’也送到了断头台。自此,这枚钻戒也就被我收回了,直到遇到楚旭,他因家徒四壁,也就在赌场辗转中,找到了我,并拿了钻戒,成了现在的地下城老总,也就是上一任的‘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