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玲问:“灵巧,你在说自己吗?”
“不,小姐,我是在说命,这不公平的命。”
灵巧苦笑了一下。
“灵巧呀,你说的很对,命,不公平的命,比如我们的前辈张俞,有一首诗叫《蚕妇》,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生动揭示统治者人吃人,人剥削人的丑恶的嘴脸,读后让人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陆婉玲脸上露出愤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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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大伙儿都约好了去春游,谁料那天早上,天公不作美。几声春雷从天而降,随即乌云翻滚,狂风乍起,下起了瓢泼大雨。
春游计划临时取消了,李公子不得不坐着马车一脸沮丧回到府上,等天晴了再春游。原以为大雨过后,天会放晴。
绵绵春雨一连下了二天,仍在断断续续的下。
陆婉玲伫立窗边,望着院内绵绵如丝的春雨,屋檐下传来单调的水滴声,树木笼罩如烟雨雾中,偶尔有风掠过枝头,树叶上水珠便哗哗哗的掉落下来。
灵巧站在身后,瞥了一眼陆婉玲的脸色,见她紧抿着唇儿,紧锁着眉头,知道她在构思。
便轻声问:“小姐,你又在想诗了?”
“灵巧,别来烦我。”话音刚落,院内响起一阵脚步声,小黄从外面走进来,说:“小姐,吴公子,在客厅内,他想见你。”
陆婉玲缓缓的转过身,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慢慢的收回来说:“你去叫吴公子到书房内来,不是口口声声说仰慕我的才华,欣赏我的诗词吗?在客厅内怎么仰慕,怎么欣赏?”
“好的,小姐,我这就去。”
小黄以最快速度出了书房,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院子。
少时,小黄领着吴公子来到书房内。
沏茶,让座后,陆婉玲回身坐在书桌边,这才认真的打量吴公子一眼。
可以用玉树临风,相貌堂堂来形容的吴公子。
陆婉玲解释道:“上次吴公子来拜访,不凑巧我出门去了,让吴公子白跑一趟。”
吴公子微仰起脸,两眼望着陆婉玲的笑道:“三国中刘玄德拜见诸葛亮,有三顾茅庐的典故,而我只是跑了一次,见到了陆小姐,己经算是幸运的了。”
“吴公子此典故用在这儿不恰当,你不是刘皇叔,我也不是诸葛亮,说白了我不过是个写诗词女孩子而己,你也也只是个公子,你是太师的儿子,虽然比普通的公子高贵了一些,但又能高贵到那儿去?不过和我一样,是仗着祖上和父辈的颜面而己。”
陆婉玲的语气有些尖锐,但吴公子并不在意,说:“陆小姐,我只是胡乱比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