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倒是挺为傻柱出力,为了长期饭票蛮拼的。
警察一看院里聚这么多人,坐在地上大哭的贾张氏,躺在地上生无可恋的许大茂,一副车祸现场,警察就奇怪了,询问怎么回事?
易中海连忙说:“没事,没事,邻里之间闹了点误会,说开就好了。”
“你们可要为我老婆子做主啊,我被许大茂个狗日的玷污了,我不找活了。”
“什么,有人耍流氓!”
许大茂一听这个,这是要毁了我啊,咕噜一下坐了起来,大喊:“警察同志,是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太婆冲过来亲我,我的清白没了,你们要给我做主啊,要不然我也不活了。”
易中海赶紧对两人小声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儿在院里说,别麻烦警察同志了。”
刘海忠和闫埠贵对警察说:“没有的事,全是误会,就不给政府添麻烦了。”
院里的事儿,他们仨是一点不想让外人插手,尤其是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
大杂院管事大爷大妈是建国初期设立,那时候刚解放,四九城内有鱼龙混杂,所以街道委派每院选举出一管事,用来借助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可防敌防特。
可这么多年过去,大院管事早已成了过去式,现如今每条街道都有居委会,每天还有热心小脚老太太走街串巷巡逻,真有什么事可以及时解决,再不行就去居委会解决。
唯独95号院特殊,事少,几乎没有什么事麻烦居委会的,因为院里的大事小情,已经被这仨人捂的严严实实。
别的院那还有什么大爷大妈之类的管事,也就他们仨一直拿着鸡毛当令箭。
易中海不用说,轧钢厂八级技工,全院工资最高的,徒弟一大堆。在厂里和院里威望最足,平时爱管闲事,谁家有个大事小情,婚丧嫁娶的都乐意找他,平时说话四平八方,众人服他,唯独对傻柱和贾家有点偏心。
其实怎么回事,大家心里也知道。
刘海忠,官迷一个,加上又是七级工,徒弟一大堆,而院里大部分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职工,也惹不起。
唯独一个文化人就是闫埠贵,能写会算,又是教书匠,颇受人尊敬。
他之所以积极当院里的三大爷,也是能捞一点好处,平时大家说话对他客气。
他们仨把持四合院所有事物,俨然已经将这里当成了他们的自留地。
就像此时,三人想将事情大事化了,小事化无,让警察走,这些不用他们管,可警察同志怎么可能听他们的,明显看出他们在掩饰犯罪。
领头的中年警察把三人呵斥一顿,说他们想包庇坏人,窝藏流氓?
这让三人吓得菊花一紧,连连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警察并没有给他们仨机会,先是询问贾张氏,许大茂他怎么对你耍流氓了?
警察似乎认定许大茂耍流氓了。
在过去,如果有女子到官府报案,因男女之事,一般情况下只要这女的敢说出来,就一定是真的,男的冤死也活该!
因为在过去,女子对于贞洁极为重视,甚至很多朝代还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有甚者,女子出嫁前,是不可以看除家人以外其他男子的。
大清律有一条写道:奸出妇人口。只要女子到公堂上说“你侮辱了我”,那官府二话不说就会治你得罪。
现如今刚解放多少年,广大妇女同志普遍保守,对名节和清白很看重,就算真有什么事,都不敢说出来,说出来代价太大,要一辈子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目光和闲言碎语之中,一辈子抬不起头,更有甚者夫离子散,最后自杀。
这种奸出妇人口的说法,即便是放到现代也一样,被冤枉了,大家下意识就相信女的说法,你说这事怪不怪?
许大茂看到警察去询问贾张氏,吓得亡魂大冒,连忙爬起来过去解释:“警察同志,是她跑过来抱着我就亲,这大家伙都看到了,你可不能冤枉好人,错放了这个老流氓。”
“说谁老流氓了。你个王八蛋,玷污了我,还敢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