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烧的时候,院里平白无故刮起阴风,再加上贾家一群的哭声,当时大家伙不是眼红犯了,就是抱着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心思,并没人在意这时候为什么会起风,可之后想想啊,都觉得瘆得慌。
让吴桂兰来说,她当时离得远,瞧见烧遗照的火盆,刚起火就刮风,隐约还有怪叫,一直持续到火盆里的灰烬燃烧完。
所以这两天院里和胡同里风言风语,都说四合院闹鬼了,街道的王主任以至于亲自过来核实,并呵斥这些胡乱猜测,传闲话的老娘们儿。
这件事反正传的沸沸扬扬,以至于压过贾家其他丑闻。
首先是秦淮如的妹妹搞破鞋和贾张氏这件地主婆的事。
那时候天都亮了,刘海忠准备将她俩送到轧钢厂,给自己再填功绩,谁知厂里变天了,已经没人搭理他了,所以这事儿就靠后了。
两人也就先放了,但是不允许她们出四合院。
之后刘海忠得知闹鬼了事儿,感觉无稽之谈,可二大妈说的神神叨叨的,刘海忠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
之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曹文蛟怀疑刘海忠受贿了,只不过没证据。
据闫解放说,他曾看到秦淮如拎着大包小包东西,去过刘家,在之后,最积极的刘海忠就蔫了。
用闫埠贵的话来说,刘海忠收钱了,贾家有这么多钱,院里人盯的不在少数。
另外,许大茂的父母先是去厂里找关系,发现许大茂没在厂里,这才来的学校,找到曹文蛟后,套近乎拉家常,想让他放了许大茂。
曹文蛟当时正义言辞拒绝了这个无理要求,并将他们撵走了。
而昨天晚上,许大茂父母都找到家里,哭求半天,让曹富贵劝劝曹文蛟,法外开恩,放了许大茂。
当时被许家两口子哭的没办法的曹富贵领着他们去学校找曹文蛟。
曹文蛟被烦的没办法,又不想放了许大茂,所以严词拒绝了,亲情绑架也不行。
并且,证据确凿,当时看到的人太多,他如果将许大茂放了,以后谁听他的,还怎么服众?
不久,轧钢厂打来电话,许大茂是他们的职工,有问题,应该移交他们处理。
曹文蛟当时就知道,这是许家发动财力活动了,所以想多关许大茂几天,好好伺候伺候他。
可能是见儿子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了,许家老两口心疼的坏了,偷摸用大把大把钱往他身上砸。
一千块钱,求他松口。
没多久,许大茂就海淀中学移交轧钢厂了。
许大茂到厂里当天晚上,就进了医院。
现如今躺在医院,据说人还昏迷不醒。
而轧钢厂对于许大茂的作风问题,乱搞男女关系,经过查实,都是误会。
许大茂和秦京茹是两口子,有结婚证,结婚证上的日期都是被抓的前一天的。
其余杂七杂八的证据,小作文,全都无凭无据,作不得数。
受了钱,曹文蛟还不好较真。
有时候曹文蛟都不得不佩服,许大茂他爹的能耐劲,看来真认识几个大人物。
他爹老放映员,给多少领导放映过电影,认识个把人也正常,再加上大把钱撒下来,总算将这件事摆平了。
风吹鸡蛋壳,人散财安乐。这句话说的就是现如今许家的状况。
那是一辈子的积蓄,一朝散尽,一去无影踪了。
晚上的时候,娄晓娥半夜找来了,曹文蛟见她沉默,发呆,就知道什么,问:“要走了?”
“你,你知道了?”娄晓娥眼睛瞬间红了,眼泪瞬间流下脸颊。
曹文蛟叹了口气,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说“我感觉这几天你家应该如同惊弓之鸟,我这个身份,过去怕再吓……”
娄半城两口子回去后,见当下的情况形势,有了一次经历,他们已经心有余悸,杯弓蛇影了,所以动了移民的心思,娄半城认识不少人,举家搬迁到香江再说。
娄晓娥这次回来就是跟他道别,她这一走,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次相见,所以很不舍,哭的稀里哗啦,听的让人心碎。
曹文蛟安慰道:“放心,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到外面后,忘了我吧。”
“你混蛋啊,我能忘得了嘛……”
相见不易别亦难,欢聚过后多慨叹。
娄晓娥走了,带着不舍,去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