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犀下即刻传来几位王爷及众文武谢恩。
“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才纷纷从地上爬起,重新入列站立齐整低首冲地静候天子聆训。
殿内再次响起沉稳中带有无尽威严之音。
“众位爱卿,今日正月十六,百姓之家尚在年中,一早众卿至此是否怨言?”
几位王爷及众文武听不是话头不由纷纷面面相觑,不知天子何意,一时殿内竟无一人作答虽立百官却几乎鸦雀无声。
气氛有点尴尬,南安王显然觉得哪里不对,不由轻咳声欲打破冷场,抬头望向玉阶之上端坐天子,开口道。
“陛下,今虽尚在正月,百姓之家节气未消,然我等累受皇恩,又久负陛下社稷托付之责,岂可因私废公,望陛下明查”
百官见南安王首先开口,不由有喜有忧,喜的自然与其有旧,开年首次叫大起南安王一举拔得头筹应是好事,忧的同样与其有旧担心南安王是否太过冒失,天子口吻似颇为不善,难道在憋什么大招?
果然,接下天子一席话顿时让南安王陷入进退维谷。
“南安王果然股肱之臣,前有义忠之祸,昨夜宫内又发生灾变,是否上次除根未尽?是否不止宫中?”
一席话南安王立时额头冒汗,原因无它,天子所言两事全与他有关,后宫之主是他嫡亲女儿,而义忠亲王嫡出次子勾结敌酋谋逆也与他脱不开干系,南安王嫡出长子当下执掌兵部,正是判凌迟那位顶头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