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罚跪呢。”
于邈半蹲在木亭亭面前,看她倔强的神情骤然变得松软。
“凭什么,邈邈?”木亭亭像泄了气的皮球,迷惘的看着于邈,“为什么你成了外室弟子,韩静雪凭什么是内室弟子...”
于邈坐在地板上,玉指轻点木亭亭额头。
“所以说,咱太不会干活了。”
木亭亭疑惑地看向于邈。
“慎独虽然差点害死我们,却救了韩静雪一命。”
“相当于师父救了她的性命,韩静雪自然鞍前马后,唯师父之命是从。”
“我们虽全力行侠仗义,不辱师门。可你细想想,我们可曾做到字字句句一言一行皆以师父为尊。”
“你本就是不趋炎附势的性子,我也不愿事无巨细向师父报备。”
“可静雪素来敬仰师父,自然要比我们听话懂事得多,换做是我,也愿意将她换为内室弟子。”
“倒是你,一回来听说此事,就冒冒失失去找师父要说法。被罚了吧。”
木亭亭无奈摇了摇头,“我以为术士只为除暴安良,廓清寰宇,为世间不平而鸣,除豺狼虎豹之徒。没想到听话懂事竟成了评判之尺、度量之衡。”
“唉...你呀,这次被罚几日?”
“三日,还罚我去华洛森林照看被抓回来的灵兽。”
“干苦力啊哈哈哈,它们都被上了锁灵圈,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是看看兽拉拉架,熬到师父消气就召你回来了。”
“我宁愿不回来,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