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一个偏僻无人处的地方，莫之昭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行为有些不妥，松开了洛莳桉。

洛莳桉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

许久，莫之昭叹了一口气，“莳桉，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留在皇宫？你是不是想见那位迟晚姑娘了？我已经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了。”

莫之昭说话的时候，神色流露出的难过让洛莳桉有些愧疚。

“你不用这样。”

洛莳桉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苍白无力，“我没什么事的，真的。”

虽然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可是那对洛莳桉来说确实没什么。

“好。”

莫之昭白着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点了点头。

洛莳桉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莫之昭看起来比她还难过？

可是明明不开心的应该是她，为什么莫之昭看起来比她还难过呢？

莫之昭像是看透了洛莳桉在想什么一样，伸手揉了揉洛莳桉的头。

声音有些沙哑，“莳桉，你要明白世界上不止你会因为自己不开心而不开心，还有其他的人也会因为你不开心而不开心。”

洛莳桉好奇为什么莫之昭那么说，就连摸头这个举动都暂时不足以占据她的首要。

“为什么？”

其实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因为她不开心而不开心。

她问的为什么，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毕竟她好像身边确实没有这样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