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哥哥!”
西门庆站起身来冲着武植抱了抱拳,客气的说道。
“客气什么!快坐!”武植紧忙一把将西门庆按在了板凳上。
西门庆坐在凳子上,又将桌上的画像拿了起来,眼神来回扫荡。
那种淫邪的目光是藏不住的。
这张画像武植画的恰到好处,不过度遮掩,却也不恶俗,看完之后总会想探究遮挡的部位。
“武植大哥,令妹在哪?何不迎出来让小弟认识认识。”西门庆不舍的放下画像,摆着头在铺子里扫视了一圈,但并未见到此女子的身影。
眼中略有失望。
“哎!我这妹子是个闲不住的主,喜欢到处游历,如今到了那东京了!”
“听说在那东京四处结交,混的风生水起啊!”
武植说完,心里暗自腹诽,风生不确定,水起倒是真的。
“哦?令妹定是那有才情的女子,否则如何能在那京都汴梁这样的地方立足。”
虽然西门庆表面上夸赞了一声,可是内心里已然彻底失望。
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汴梁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哈,我说的是东京。
武植强忍着笑意,继续开口。
“话虽如此,然女子抛头露面毕竟为世人所不齿,相夫教子才是最终的归宿。
前段时间我已经飞书一封,严厉呵斥了她一番,命她速速归返,毕竟家中父母已逝,俗话说长兄如父,我这当大哥的话她还是要听的。”
“哦?令妹如何回复的?”西门庆的脸上有燃起了希望。
“这顽劣小妹来信说,在东京尚有学业未完,待到一年半载学成之后,必定还家,到时婚嫁之事一切由我这当大哥的全权做主。”
“唉!我这当大哥的真是操碎了心啊,每月所需费用也是个天文数字啊,这不,我盘下这个盐铺就为了能让小妹安心求学的。”
武植一边说一边做出心累的模样。
“原来如此,哥哥之担当令西门汗颜,请恕兄弟之前的无礼,话说回来,哥哥的小妹不也是兄弟的小妹吗,哥哥在此安心经营便是,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坏了哥哥的买卖!”
武植听完西门所说,激动的抓起了他的手,一脸认真的说道:“西门官人要长相有钱财,要钱财有(智)障义,等小妹回来一定要推荐给官人认识,说不定官人也是那可托付之人啊!”
“哦?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以后哥哥来拿盐,我在给哥哥的价格低一成。”
他此时已经在心中幻想起了与这武植的小妹颠鸾倒凤的一幕。
只是如果他知道了此女子的战斗力,只怕会说:甚好?肾不好!
“对了!西门官人,你居然如此的年轻有为,能拿到盐业经营权,手段也是不凡啊!兄弟如何做到的,说出来听听,当哥哥的要是能学个一鳞半爪,做起生意来还不原地起飞?”
“哥哥过奖了!”西门庆嘴上说着客气话,眉毛早已翘上天了。
“我与那两淮巡盐使大人私交甚笃,我曾赠与了他…,哈哈哈!不可说,不可说!”
说到正酣处,西门庆及时止住嘴,否则自己乱说话,宣扬出去,惹来那位那人的不快,自己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
“西门兄弟说的对,此处人多嘴杂,多说无益,以后西门兄弟再出去见这些大人物的时候,方便的话,也带着哥哥见见世面,哥哥就装作打杂之人,从旁侍奉,怕是只略学一下大人们的谈吐,就收益终身了!”
“而兄弟能与如此人物谈笑风生,也算是那万万里挑一的人杰了。”
武植看着西门庆,伸出了大拇指,眼神中的敬佩愈发的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