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我,你……还想跟着我吗,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陛下了!顾朵儿”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远处山林的清新气息和淡淡的花香。竹叶沙沙作响,几声鸟鸣
白茸盯着他,猛然间抱住了元映渊,她的手臂紧紧环绕,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难以释放出一丝温暖。
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掰开她的手臂,无情将白茸推开。他的语气异常冷漠:“总有一天你会自己离开我的。”空气一瞬间凝固。
白茸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中执拗。她突然上前一步,不顾一切地吻上了他冰凉的唇。少女的柔软唇瓣像花一样,也许又是那个隔世经年宫里的牡丹又开了罢,元映渊想
他眼眶含泪,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但理智却如同冰冷的铁链,紧紧束缚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突然一把将白茸打横抱起,白茸惊呼一声,随即感受到他结实有力的肌肉,面色不禁潮红。然而,元映渊却突然将她轻轻摔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你这身子,虽不比石狮子重,却也让我费了番力气。”
是夜,古窑之内月光如水。白茸坐在干草编织而成的床铺上,周围摆放着几件简陋却充满生活气息的陶器。火光在窑洞的一角跳跃,映照出人柔和而温暖的轮廓
元映渊站在窑内,身形挺拔,眼神复杂地望着坐在不远处的白茸。
白茸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故作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气氛瞬间解冻。
元映渊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白茸,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的事吗?关于越狱。”
白茸点了点头
元映渊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场宫中的爆炸,实则是我借用你的才学所策划。我偷偷挖了一条短地道,直通排水渠。原本,我计划在爆炸发生时,从宫殿下修的直立井进入地道逃脱。”
“——然而,在逃之前,我看到了那些无辜的将士即将被炸得支离破碎。想到那个叫顾朵儿的家伙曾告诫我,要少牺牲无辜,我便犹豫了那么一瞬。”
白茸脸齐刷刷白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停顿了一下,却好像不太在意地说“就是那一瞬的犹豫,让我错过了最佳时机。脚刚踏入地道,上身便被热浪烧伤。
“你个呆子!都那个时候了还救什么人?!”她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