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并未急于起身,而是轻轻抬手,以袖掩口,挑衅道:“陛下此言差矣,此刻你非陛下,而是我救下的阿殷。在这里,可没有君臣之分”言罢,她还特意翻了个白眼,以示不屑。
元映渊见状,不由得哑然失笑,他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后,他缓缓站起身子,他轻抚衣袖,整理着因久坐而微皱的衣摆,然后以风雅姿态,缓步走到白茸身旁,轻声道:“罢了,今日便依你之言,不过,日后定要寻机讨回这份‘债’来。”
白茸闻言,清脆而笑,她抬手轻拍身旁的空位,说道:“好说好说,大爷请坐”
她又恨恨说“但你又好意思让我打地铺?!”
那人在床上躺着,慢条斯理地拿着钵里捣碎的草药往身上抹,良久,转过身看了她一眼
“……不如,你跟我同寝?”
白茸气得蹬了一脚床,然后拿出席子和被褥,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