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修震惊在原地,他深深地望着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搂她入怀。小姑娘声音好听,唱起北境的草原调调竟有空灵的感觉,宇文戟看着这俩孩子的样子,竟有些不舍了,他的小团子怕是将来要跟着这个青年去北境了。萧云修绝对是北境的狼王,那里才是的他的家乡,困在皇都他太难受了。
一曲终了,宇文澜浅笑地望着众人,等着众人夸她。萧云修一把将琴放在桌上,将她抱起来走了,留下一众憋着笑的大佬。这让萧靖和宇文戟想起在青云寺那个清晨,两府人马都是憋笑憋得忍不住,两人互视一眼,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宇文阔想起夕云之前的卦象,不禁沉思起来。
在萧云修怀里的小姑娘先是被他这操作给整懵了,待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安澜院了,萧云修进屋就吻住了她的唇,在两人都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堪堪停了下来。萧云修搂她在怀里,不停地调息着自己的内力,他不能乱,他还不能伤她。小姑娘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变化,也不敢再乱说什么了,就静静地在他怀里依偎着他。小两口在安澜院一直待到傍晚才出来。
深夜,宇文阔还是传儿子前来了,在书房宇文阔道:“戟儿,还记得夕云的卦象吗?”宇文戟点了点头。宇文阔继续道:“澜儿是投了真情了,若云修是真龙,澜儿是否能禁得住后宫佳丽三千?”宇文戟回道:“萧云修答应过,他只守着澜儿。”宇文阔看着儿子,皱眉道:“前朝呢?他顶的住吗?澜儿身子弱,若能产下一子怕就是上苍庇佑,若无子呢?只怕到时候会要了这孩子的命啊!我倒宁愿活在当下,虽说委屈憋闷,但好歹澜儿自在啊!”
这一夜,小姑娘在萧云修的内力里睡得极安稳,而萧云修高兴的内力极盛,散的整个安澜院除了他们小两口无人能入。湖边的祖父,望着安澜院整整一宿,清晨夕云大师走到他身边,轻扶他道:“回去吧,我们都在,自是护的住澜儿的。”宇文戟红着眼道:“他若伤了澜儿,我绝饶不了他。可我......如何护她长久啊?”夕云大师轻拍了拍他的手,断言道:“你最了解澜儿,怕是她给不了萧云修伤他的机会。昨夜侯爷也找我了,前朝!呵呵,世子爷想想,到那时前朝怕都是小丫头的人了吧?”
宇文戟猛然醒悟,是啊!且不论她盘的局,就是她现在布的人,周长亭、楚流云将来必是朝中栋梁,要想伤她,这些人自然是不干的,就是世家那些子弟,若顾朗出面怕是也得维护于她。这么一想,祖父心情瞬间大好。不由地一笑,对着夕云道:“还是大师通透,戟,自愧不如。”夕云笑道:“小丫头人精人精地盘这么多局,自己怕是都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吧!”
睡梦中的小姑娘极舒服,全然不知曾祖父对她有多担心,祖父对她有着急,师父对她有多赞赏,她尽情地享受着来自相公爱的内力,舒舒服服地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