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不错,吴将军品品,与你们北境的烧刀子如何?”小公子问道。吴景楼闻着酒,就知是极品,他是个极好酒之人,对酒极有研究。他狐疑地看着小公子,没动。“哈哈,没毒,放心吧,你都是个死遁之人了,再毒死你,怕是阎王殿都不收吧!”小公子肆意地笑着。
“不瞒吴将军说,我是个好事的,遇见个事呢,总想问个清楚!要不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还望吴将军给我解个惑,若解了,我给吴将军一个身份,让你不再受东躲西藏之苦,若解不了,呵呵,也没啥!不知吴将军可愿意?”
“我没有可说的,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吴景楼朗声道。小公子听了点了点头:“好吧!送他回去吧!”小公子朝诸葛逸挥了挥手。吴景楼:“.......”
“你什么意思?”吴景楼警觉地问。“我问了啊,你不说啊!那我问不出来,给你送回去还不行?来人,送吴将军出府,去京兆尹取个路引,送吴将军回故里。路上别怠慢了,吴将军几品来着?按四品规格,别让人笑话了小爷不懂规矩,快去办吧!”小公子一叠声地交代着。屏风后的陈纪衡嘴角抽了抽,这位是真狗!人家死遁出来的,你给人家明路送回去,那他死遁是为了啥啊!
吴景楼惊恐地喊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要干什么?”小公子有些不耐烦了,把参汤往桌上一放,冷声道:“刚才告诉你了啊!你没脑子吗?要小爷说几遍?”
“你要问什么?”
小公子一笑:“就是嘛,吴将军,我就让您解个惑,您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我就想问问七年前北境墨云军被掩埋在山谷塌方下,您是怎么出来的?”吴景楼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具少年,他转身就向门外爬。
“回来吧,你爬不出去,别说你腿没了,就是还在,你觉得你跑的了吗?何必呢?宣德帝砍了你的腿,没让你死透,那是他笨蛋。如今你落我手里,咱俩好好说说话,挺好的。吴景楼,我劝你别咬舌,你可知我手里的人,就是阎王也不敢收?”小公子冷声道。
吴景楼浑身颤栗地看着他,他周身冷意,双眸似乎要把自己吸进去一样,从来没感受到这么冷过,似乎这人是从地狱里来的,他说的话那么大逆不道,可他就这么说了,他到底是谁?
“你叛了墨云军?”小公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