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北境夜麒频繁报来密报,匈奴摄政王,那个北贤王被保汗派制衡,匈奴朝堂不稳。宇文澜看着消息卡,左手不停地翻译,时不时地看看舆图。“父王,这个叫库特勒的部落您知道吗?”宇文澜问道。
萧靖摇了摇头,宇文澜皱眉,对着萧云修道:“把这个给老卫他祖父,看看他知不知道。”一个小部落崛起的特别快,让她发现了。小王妃还有些小激动,一脸期待地看着消息卡。
晚上,哄睡了三小只,萧云修拿内力轻抚着她的右手道:“怎么对那个部落这么感兴趣?”宇文澜贴在他怀里嘻嘻哈哈地道:“就是觉得这个部落头子是个有脑子的。”小两口又腻了一会儿才睡了。
八月初夜麒报从北境来了一队人马,隐匿在赌坊了。宇文澜一身男装就摸过去了,她一身贵公子扮相,带着诸葛逸就进了门,开了最大的赌局就耍上了。看的诸葛逸嘴角直抽抽,怪不得王爷每次黑脸那么吓人。
一边玩,一边搜寻着,她故意闹出来很多动静:“爷今天要赌到双,给爷押大!妈的,我说大!”众人见这矜贵的贵公子简直就是赌徒一个,纷纷摇头,赌坊今日已经赚了她不少钱了。
玩累了的贵公子歇着了,对着伺候的小二道:“爷累了,找个雅间,让爷歇着。”小二引他们去了僻静的雅间。一进去,宇文澜就给诸葛逸使了个眼色,几个夜麒就转身出去了。她坐在屋里等了等,看天色渐晚,叹了口气,道:“回吧!”诸葛逸知道她没收获,只能无奈地护着她回侯府了。
回府马车上,“明日给我约老卫,我去飘香楼,看看能不能勾出来。”诸葛逸领命。马车进了二门,就看见祖父和相公了,宇文澜秒装睡。见她一直没下车,萧云修挑帘一看,睡着了,无奈地将人抱下来,往安澜院去了。
一进主屋,就道:“别装了,不说你总行了吧。”娇妻秒醒:“怎么发现的?”萧云修黑着脸道:“我一抱你,你松了口气。”大意了,宇文澜很懊恼,她跟他们不设防了,有时候确实太大意了。萧云修看着她右手道:“总算是好了,祖父可担心落疤呢。”
宇文澜一笑:“确实不能留疤,在手上出去太显眼了,其实那一世干我们那行的,越没特征越好,不会被人记住。我就比较麻烦,我眼睛不一样。所以我总修容。”偎在相公怀里道:“今日怎么这么好啊,不说我了。”相公一噎,这不说她了,她还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