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澜睡到晌午才醒,一睁眼就看见相公不错眼珠地看着自己,笑了。萧云修自打听了祖父的话,心惊不已,虽然昨夜趁她睡着又跑回去跪在欧谷主面前反复确认了,可仍旧害怕。她那么好,为何不能长命百岁呢?
小娇妻偎在他怀里道:“这个北贤王,有点道行啊!我看他被汗王挟制是假的,他自己借力使力才是真的,能躲过沿途所有夜麒,他绝不可能是他说的那么弱。昨晚上草率了,应该要五十年!”
“你好好歇着,别想那么多了,太劳神了!”萧云修劝着道。宇文澜一挑眉:“欧祖父骗我了?”“没有,真没有!可你劳神会头疼,澜儿,昨夜我还有些怪祖父吓你,可后来我和祖父一样了,什么三十年、五十年,都不如你能安好!”萧云修动情地说。
宇文澜心里一疼,她的祖父几乎把命给了南境百姓,她的丈夫为了北境若没她那半身血早就死了,可他们为了她,不护着心中放不下的人了。一滴泪从她面庞滑落,阳光下泪珠晶莹剔透滴到了萧云修托着她脸颊的手里,烫的他的手抖了一下。“澜儿,怎么哭了?”宇文澜窝在他怀里,似乎要钻进他身体里。
“云修,我会好好的活着,我命由我不由天,我陪你到最后一天好不好?我不走,就是阎王来了,我把他打走,也不走,好不好?”萧云修紧紧地搂着她道:“宇文澜,你的脑子好,你给我把这句话记清楚了!若有违背,我定不饶你!”
小娇妻给他拉被子里了,对他一阵狂吻,萧云修一个内力就把幔帐垂下了,爱意正浓。宇文澜再次醒来将近傍晚,快饿死她了,见冬月端着膳食进来,简直感动的不行。都不等紫英将小桌摆好,伸手抓了个包子就塞嘴里了。
萧云修进门的时候就听紫英和冬月一直在劝:“慢点吃,慢点,汤,来口汤.......噎着了吧。哎呦,慢点,这鱼别吃了,扎到麻烦了。”相公简直无语,赶忙过来道:“你们下去吧!”紫英冬月笑着就出去了。
一口一口喂着她,轻声道:“祖父担心你,一会儿吃饱了去书房吧!”小娇妻满嘴的吃食,点着头,萧云修不由地一笑,道:“我少时在北境,树上的松鼠就是把吃食放嘴里鼓着!”才说完,就见小娇妻怒极地瞪着他。
小两口才一出安澜院就被墨昀告知,国公爷在凝辉堂等他们了。宇文澜将手里的面具一转,道:“走啦!”小娇妻一路上嘻嘻哈哈地围着相公调皮。墨昀看着他俩,想想国公爷每每见到她,不管多难,都能笑出来的样子,也是欣慰。
凝辉堂门口宇文澜面具一戴,混不吝的劲秒上身,一个闪身就进了屋,给祖父和睿亲王行了礼,立在祖父身侧。“娃娃,后面怎么安排?”北贤王问道。顾朗笑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北贤王愣了,看着他,脑子不在线了。
宇文戟听过这话,不由一笑,道:“好好说话!”顾朗歪头对着祖父一笑,道:“你回去派使团来啊,难道现在咱俩签吗?别说我没有,就是有,我的印也不好使啊!哈哈,话说你们那产玉,有种和田玉,你可有?给小爷我来几块大的,我找人雕一对神兽放府门外,镇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