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修见她还舍不得放手,就伸手将孩子抱过去了,这一抱言澈惊醒,哭的不行,把弟弟妹妹都吵醒了。这下可好,三小只集体哭,搞得整个安澜院乱成了一团。宇文澜总算将三小只安顿了,怀里抱着言澈,一只手还得安抚另外两个,三小只这会儿是任谁也抱不走了。
宇文澜对着欧祖父道:“我没事,得过了,前几年才得的,抗体怎么也得有些。别让他们再哭了,本就烧着,您就帮着我吧!”众人只得作罢。两位欧祖父开了药,冬月熬药去了,言澈赖在母妃身上,直到服了药退了热才让她放床上睡。
冬月拿着欧祖父给的预防药才准备给逍泽和小湉儿喂上,就见小湉儿小脸红扑扑的发蔫,再一摸,嘚,也热起来了。宇文澜知道都跑不了,索性也不怕了,对着冬月道:“去烧热水,欧祖父有药,给他们擦擦身,也退热。”
到了下午,逍泽把午膳吃的全吐了,开启了他的发热之旅。三个孩子都赖在宇文澜身上了,抱不过来,就哼唧的不行。好在三人基本上是轮转的烧,宇文澜哄了一个又一个,急得众人不行,平时带三小只的紫英紫名,怎么也带不走一个。
曾外祖也来了,外祖母也上了,父王全程陪同,但都不如娘亲怀抱,苦口婆心地讲道理,小家伙当时答应了,一离开娘亲怀抱,秒哭。宇文澜实在不想孩子再伤心,一人扛下了所有。萧云修只能拿内力护着,急得摄政王满嘴燎泡。三小只烧了三日,母妃苦熬了三日,慢慢退了热痘疹出来了,为了怕他们抓坏了,紫英几个全上了。
可是小家伙们还是不愿离开母妃,一个个地哼哼唧唧的缠着母妃。宇文澜熬的满眼通红,歪在相公怀里就睡了,看的众人心疼不已。曾外祖搂着三小只轻轻地给他们讲母妃小时候的事,听的三小只津津有味,才慢慢不缠着母妃抱了。欧祖父给宇文澜行了两次针,才让她脸色缓上来了些。
这么一折腾,都初十了。本应该各府过节拜会的,因三小只出了痘症,护国公府闭门谢客了。三小只不能见风,就赖在母妃的大床上靠在母妃身上要么听娘亲讲故事,要么听曾外祖讲,至于他们那伟岸的父王,只能给他们端水喂饭,释放内力。萧云修看着被三小只缠着的爱妻,也是无奈。
到了正月十五,又是三小只的生辰,本来想带娘亲和他们出去看花灯的,实在分不开身了,拿竹签子做了三个小灯,给孩子们玩,不能出门的三小只就在母妃的主屋里玩了个痛快。三小只收礼收到了手软,母妃的纨绔小弟们,送来了让墨昀头大的礼物,库房装不下了。
正月十八,两位欧祖父诊了脉,非常明确地阐明小家伙们康复了,能出去玩了,此话才出口,隐忍多日的父王一手抓仨,直接将三小只扔到院子里了。惊的院里的几个夜麒飞身抱起了三个小主人。
“紫英,差人看着他们,这些日子不许再到主屋来。”摄政王盛怒,让三小只缩着就被夜麒抱走了。两位欧祖父目瞪口呆地看着父子四人,还能这么操作?欧祖父给宇文澜行了针,让她沉沉睡去了。对着萧云修道:“她累狠了,我调调药,好好养几日,慢慢恢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