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回府的路上萧云修都怒气十足,官员嫖娼本就是重罪,竟然还把人引到澜儿面前了,这个赵彦连人都不辨不明白,要他何用?看相公气的不行,宇文澜笑着劝道:“跟个色鬼生什么气,我给他机会了,他若不珍惜就算了。他也是倒霉,自己凑上来挨板子,也是笨的没谁了。”
“澜儿,你如何知道花楼来了波斯商女,还怎么来着?曼妙?”殴大祖父问道。宇文澜一愣,再看祖父也怒了,相公也黑了,身上一抖:“我头疼,我歇会!”“宇文澜,你最好现在给我说清楚,怎么知道的?”祖父冷声道。小孙女低声道:“之前我这个花楼不怎么挣钱了,我让人从西京花楼调过来的,才到!”
“曼妙你是如何知道的?”祖父冷声问。“那年在西京看见的,萧云修也在,他也看见了。”在一旁的相公脸上一尬,特别想把她扯出去揍一顿。宇文戟皱着眉道:“你给我离花楼远点!”宇文澜道:“好,我不去!不问!不掺合!”
“祖父,我真的困了,让我睡会儿吧!”小孙女可怜巴巴地说道。宇文澜蹭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欧大祖父给她诊了脉,轻声道:“让她歇着吧,她这次生气伤她伤的狠了些,一直让她提不起精神,今日她也是牟足了力气的。让她多高兴点吧!”
宇文澜在花房的土豆种植还在继续,睿王府和护国公府都有农庄,让她拿来育种了。一身男装的摄政王妃蹲在花房里,给土豆们松着土,让来接她的相公特别心疼,又看她乐此不疲也不好劝她。
几日后,宇文戟赴宴回来,一直在书房里运气,脸沉的让墨昀不敢问。萧云修回来的晚,知道此事紧忙过来了,看祖父如此也是一头雾水。冒着胆子问:“祖父,可有事?”宇文戟怒瞪着孙女婿:“澜儿的嫁妆谁管着呢?”
萧云修一愣:“府里的紫英管着,我放庄子上的是派夜麒把守的,定期有韩、尹两个嬷嬷去盘点。”宇文戟眯了下眼,怒道:“那为何我今日在友人家中见到了澜儿嫁妆里的珊瑚树?”
萧云修简直惊的不行,澜儿的嫁妆他是严控的,从不敢一点放松,一来他珍视她,二来都是祖父精心置办,她格外珍惜。这若让她知道了,必是一顿闲气。祖父道:“去传紫英,本公要问清楚!不必惊动澜儿。”
紫英来的快,进门行礼就立在门边了。宇文戟冷声问:“小姐嫁妆你管着呢?”紫英一听就明白了,双目含泪跪在地上回禀道:“小姐说国公爷会问起,果然您就问了。小姐托陈家主卖的,送走的时候还哭了。小姐银钱紧张,周转不开了。”宇文戟和萧云修一愣,她银子多到藏不住,她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