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澜见两个男人要声讨自己,忙说道:“我好不容易把银子挣了高兴一下,别扫兴嘛!今日人太多了,看得我脑袋嗡嗡的,要不是我说不能挤我,他们真能又给我挤出去了。”
“我原想着咱们仨好好看看拍卖呢,这哪是拍卖啊,整个一个抢购,吵死了!对了,今日茶楼没少赚,明日花想容会上同款秋色图胭脂,云裳会上同款秋色图衣裙,酒肆还有江山酒,这名起的好吧?都用的高规格,专供达官显贵,明日会抢购一空,他们会急着给那个钱多人傻的送去!这银子不就滚滚而来了嘛,你们俩愁个啥?哎呀,我曾祖不在,我好想让他夸我呢!祖父,去信,给我曾祖去信,南境不用省着,澜儿能挣。”
小孙女喋喋不休地叨念着,让两个男人又笑又心疼,这钱是好赚的?她得操了多少心啊!宇文澜靠在相公身上道:“这下知道我是财神爷了吧?哈哈,把我供着,要疼我,不许凶我,再没有比银子更让人愉悦的了吧?前面有卖凉糕的,王爷还不赏小的一块凉糕?”
祖父一笑道:“摄政王的仪仗停下来买凉糕,怕是吓死卖凉糕的了。”小孙女笑了,在相公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道:“我要睡会儿,晚上咱们去顾朗的院子烤串去吧。别又不叫我,今日我特别想吃。”
回了府萧云修给她抱回安澜院,临近傍晚看着她睡的沉,本不想叫她,又怕她醒了生气,轻声道:“澜儿,还去顾朗院吗?”宇文澜十几天没怎么睡了,这一松了劲儿是一点力气没有了,轻哼了一句:“困,让我睡!”这一睡,就是第三日清晨,其间两位欧祖父都给她行了针,相公和三小只合力护着她。
银钱才一到位,宇文戟就让夕云大师和陈纪衡拿着银子把小孙女的嫁妆赎回来。陈纪衡对着夕云大师道:“三千多万两啊,她说要缓半年,就这么几天就挣回来了。怪不得她说皇都钱多人傻的人多呢,还真是啊!”夕云睨了陈纪衡一眼道:“她的字画可传世千年,你说多少钱卖?”
宇文澜睡醒了,躺在床上,仰天笑道:“这银子挣得,爽啊!”萧云修这三日辍朝,就在安澜院里拿内力护着她,见她这么高兴,对着她道:“以后不许再卖了,那么好的字画,就便宜了他们。”宇文澜看着相公不爽的样子,笑着应道:“行,听王爷的,不卖了。”
“那日实在叫不醒你,唉,能起来吗?要不要去花厅用膳?”萧云修扶她坐起来问。“让她们帮我梳妆吧,我没什么事了。”轻摇手铃,紫英几个进来帮她收拾,秋月正要给她化妆,宇文澜笑道:“今日我自己画吧,你把我让人送来的那套衣服拿来。”秋月去拿了,宇文澜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似有似无,秋月把衣服端来的时候竟然有些呆,她没想到小姐这个几乎没化的妆竟然衬的她如此脱俗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