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修是把澜儿抱到书房院,她昨晚受了惊吓,让萧云修特别不放心。宇文澜指了指书案笑道:“王爷,给妾身这院题个字吧!”萧云修一听,忙应和道:“我题,我题。”铺好纸,提笔想了一下,写下了“撷澜斋”三个字。宇文澜看完,笑了。搂着相公的腰道:“我喜欢,让人去做匾额去。”
萧云修搂着她,将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心里,提笔在另一张纸上写“静澜”,在她耳边道:“不是一直没有名号吗?这个喜欢吗?再有题字,就署这个名,可好?”宇文澜心里好暖,小手搂到王爷的脖颈,将自己凑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亲亲。萧云修简直惊爆了,瞪着大眼看着娘子愣道:“澜儿,书房不可!”
宇文澜见相公这惊讶的表情,哈哈大笑。笑到肚子疼了,歪在主位上娇喘着粗气。萧云修实在拿她没辙,只得用内力帮她顺着气。整了整衣襟,宇文澜低笑道:“来人,请齐大人进来吧。”齐瑄携家眷进来的时候,看到主位上的一脸严肃的摄政王和笑意怎么挥也挥不散的摄政王妃。
满眼笑意的宇文澜特别的动人,让一众人都晃了神。“都坐吧,我这边不比王爷那边,没那么大规矩。”宇文澜道。看着齐莹道:“既然刑部那边的事了了,就好好陪着玉儿,把她的病养好了吧!”齐莹起身跪地道:“谢王妃大恩,齐莹无以为报......”宇文澜一摆手,笑道:“得了,起来吧。我一会儿传刘夫人来,你们心里有个准备。”刘元卿齐莹均愣了一下。
“这事不能糊涂过去,肯定是要捋清楚的。刘元卿你可明白?”刘元卿扶着齐莹道:“王妃放心,微臣明白。”刘氏随夜麒入厅,行了礼。宇文澜道:“刘夫人,刘参事夫妻顾念孝道,与本妃相求了很久,本妃念他夫妇二人孝心,就免了你的诬告之罪。但你不可再回刘府,刘参事为您另寻一处宅子,由仆妇伺候,你独居吧。”
刘氏听完,冷眼瞪了儿子儿媳,怒道:“将我扫地出门,这叫什么孝道。也是,王妃不也是为了荣华富贵投了外祖家吗?叶家不早就败了吗?”“住口!”摄政王怒道。齐瑄众人皆起身跪在厅上了。刘氏冷声道:“摄政王不让民妇说?她不也是乡下泥腿子的子嗣吗?刘元卿入了皇都娶了贵女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舍弃亲娘,还说什么孝道......唔唔”夜麒直接将她的嘴堵了。
“来人!将人拿下!”萧云修暴怒。宇文澜将手放在他手上,轻拍了拍,笑道:“是啊,我是投了外祖家。刘夫人的意思,我就是饿死在叶家也不能投外祖家吗?蝼蚁尚且偷生,我就该死?一如小玉儿,就该被你打死,也不能去外祖家吗?刘参事尚未有子,你就将仇怨归于他妻女,终日对其二人非打即骂,难道只有男孩才流着你刘家的骨血?你二子滞留书院不愿归家,三子宁愿在原籍务农也不愿入皇都,你都不想想是因为什么?在刑部,你家下人、邻居无一对你行为不厌恶,你却仍旧不自知,是何道理?”
“今日本妃与你说明,你独居这事,本妃已下了旨意,你是愿也好,恨也罢,都无法更改。就是你今日敲了登闻鼓,也是本妃说了算。你对刘玉儿所作之恶行,本妃不会不计较,就是你儿跪死在摄政王府也没用。若再喋喋不休,本妃下旨让刘家族长替刘家休弃了你,让你去无可去,葬无可葬!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