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粒儿在冰窖中逐步进入状态,仅仅两个多时辰便练成了凤凰决第一阶的第一层,她在练习之时确实感觉到体内隐约有一股火热的气息在凤凰决的指引下有序游走,最终汇集到了腹中逐渐平息,还算平稳。田粒儿站起身来,觉得有些累了,她走出冰窖,看这日头已接近午时。
“小姐,你好些没?饭菜好了~”欢儿帮赵妈做好了午饭,端着餐盘正要去问田粒儿是否用膳就在路上碰到了田粒儿,她的小姐看起来比早起脸色好多了。
“嗯,我没事,先给小白送饭吧,咱们一起去看看她怎样了。”田粒儿与欢儿一道来了翠竹轩。
刚踏入翠竹轩的大门,就看到白岫和白敬亭站在小白房门口,田粒儿正要张嘴,“嘘。”白敬亭做了个手势指指房间示意不要出声。田粒儿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像他们一样站在房门口候着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开了,只见这白绯若面色更加苍白,整个人如同白纸一样。
“绯若,如何?”白岫问道。
“西城,深水狱。”白绯若脸色惨白,神情十分严肃。白绯若说完这句话,白岫与白敬亭面色也更加沉重,孝亲王来之前让他们不要插手自己的事,如今他被秘密抓近西魏国最严密的监狱——深水狱,这深水狱是为武功高强的人专门建造的,墙壁皆为青铜铁壁,每间监狱都有没了腰高的水,犯人进来每日拴住铁链,吃喝拉尿全部泡在水中进行,大部分犯人都因被鞭打后伤口直接浸泡在不干净的水中导致肌肤溃烂而死。
“我去救父王!”白敬亭起身就要飞出去。
“等等,你这样连大门都进不去。”白岫开口,晃了晃手中无字无画的扇子,“既然父王被关进了深水狱,现在应该还未威胁到生命,我们不能冲动。能控制深水狱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而这人也是捉拿父王之人,我们只能从这里入手。”
“你是说皇上吗?他抓了父王又怎会轻易放了他?”白敬亭问。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了解的是二十年前皇上与父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白岫说到。
“我觉得大哥说的有理。”白绯若顶着白纸一样的脸说。
“小白,先吃点东西吧,你现在太虚弱了,”田粒儿接过欢儿手中的饭菜,“趁热。”
“快吃吧,你此番使用牵魂术,消耗了几乎所有内力,你的内力很难再支撑了。”白岫也督促。
“好。”白绯若坐回屋内开始用午膳。
日光被一大片乌云遮住,西城深水狱被雾气所包围,这里安静至极,荒山野岭,连只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