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子今日又去了镖局。”恪清禀报。
“身为太子,三番五次去镖局,这么有意思的事,是时候找人告诉父皇了。”宇文寒玥道。
“那属下这就去安排。”恪清道,“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何事?”宇文寒玥问。
“四皇子在去往柔然边境的路上遇到伏击,据说尔绵氏被尔绵族人偷偷劫走,四皇子与淮安王皆受伤。”恪清道。
“此事倒有些蹊跷了……”宇文寒玥皱眉细想,“柔然怎么突然开始在意一个早就被他们丢弃的棋子了?”
“属下也觉得此事蹊跷,那些劫持的人除了柔然人还有一些黑衣人。这些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带头的那位与四皇子不相上下。”恪清道。
“还有多久四哥回来?”宇文寒玥问。
“再有两日,便能抵达平阳城。”恪清道。
宇文寒玥走了几步,“那咱们就等两日吧。”
养心殿里,宇文拔拓指着一堆奏折,勃然大怒,“真是朕的好儿子!”转头,叫了一声,“来人!”
王壮壮颤颤巍巍地弯着腰低着头走进养心殿,跪在地上。
“李玉呢?!”宇文拔拓问。
王壮壮说,“李总管身体有些不适,方才去拿方子,现在还没回来。”
“这个老东西!”宇文拔拓扔出去手中拿着的那本奏折,“去!宣太子!”
“是。”王壮壮小碎步倒着走了十几步,之后转身小心翼翼地离开养心殿。
没一会儿,宇文赤城一头雾水来了养心殿,他细细打量着皇上今日是为何事召他。见宇文拔拓表情严肃批改奏折,迟迟不与他说话,便主动开口,“不知父皇急召儿臣来,所为何事?”
“啪!”宇文拔拓将茶碗摔在宇文赤城面前。
宇文赤城连忙跪下,“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让父皇如此动怒。”
“你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好,朕让你看看你做错了什么!”宇文拔拓将一打奏折全部甩在太子身上,“这些全是参奏你的奏折!朕的好太子!”
宇文赤城拿起一本奏折,看到其中内容,“太子轻浮且暴躁,闺中女子皆恐服侍,太子府一侍女曾被虐至死,太子妃之死也颇为蹊跷,一个有两个孩儿的母亲怎会舍得下孩儿自尽。”
他又拿起右手边一本奏折,“太子官商勾结,常混迹于庄门镖局,不知其身为太子心为何。”
他胡乱翻看这些奏折,双手恨不得将这些奏折撕烂,这些官员表面上拥护他,暗地里竟跟父皇告状!
“你可有话说!”宇文拔拓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