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王骑在马上摇摇晃晃地问:
“你说这好端端的,连常在射皇上做什么?明明是宠妃,跟皇上能有什么深仇大恨!难不成是连丞相的意思?”
傅瑾年骑马跟上,凑在尧王身边说道:
“王爷管是什么意思!现在皇上没有子嗣,只要皇上一死,这皇位王爷算是掐在手里了!”
尧王摇头道:
“那连贵妃肚子里不是有一个吗!怎么论也轮不到本王。再说了,本王做皇帝干什么,做皇帝哪有做王爷逍遥。本王有那么多地,再加上手里握着这么多兵,就是天王老子下凡来,看见本王也得点头哈腰。”
傅瑾年说:
“王爷此言诧异。做藩王再潇洒自在,但说穿了还是再给别人看地。若是皇上哪日想收了王爷的地和兵权,王爷不还是要拱手送上。”
尧王愤怒道:
“放他娘的屁!本王看谁敢收,老子带兵灭了他!让他连皇上都当不成。”
傅瑾年笑道:
“那王爷可就是谋反了!到了那个时候,王爷就是不想做皇帝也不得不做,倘若被有心之人趁机安上一个弑君的罪名,惹得举国激愤,激起众怒,保不准命都得丢了。”
尧王一听确实有道理,紧紧皱眉道: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反了他?那就不是弑君了?”
傅瑾年说:
“这不是有人帮王爷下刀子了吗!王爷是清君侧,除妖妃,是正义之师。不论谁说,王爷也都是没有一点错处!”
尧王撇了撇嘴,道:
“不好,本王还想要那个漂亮的连常在呢!你看没看见,那小脸嫩的,跟泡了水的豆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