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芳笑笑说:“你不知道,他们结怨已久,她这是借机出气。”
“是啊,我也听说他们因为赵天璋,他们两人闹得很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母亲问。
唐玉芳说:“原来赵天璋不是跟许兰花关系好的不得了,赵天璋利用民政局局长的权利,把许兰花姐姐们的娃娃们都招了工调出去了,后来赵天璋和范宁香又好上了,跟许兰花关系就疏远了,许兰花就气得很,姜有谋心里也有气,所以两人一对上就借机骂账。”
我母亲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她怎么为一句玩笑话就当着人家老婆的面动手打人。”
唐玉芳又笑着说:“你还不知道,还有一次,许兰花和姜有谋一次都到西街上许有文的诊所里去了,姜有谋提起许兰花东门大桥的水渠里淹死的三儿子,说你也灾多难的,你知道许兰花说了个啥?”
我母亲问:“说了个啥?”
唐玉芳笑得说不下去了,笑了半天才忍着笑说:“许兰花说‘嗯,我就多灾多难的,你就驴球接驴球,活上一千球,你准备在你儿子后面死呢还是在孙子后面死呢?’”
我母亲一听也笑得前仰后合的直抹眼泪,笑骂道:“许兰花这张嘴,真是啥话都说得出来。”
唐玉芳又说:“她们两人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两人都不是好东西,范宁香也好不到那里去,你不知道,范宁香后来跟县高官李能谋又好上了,李能谋都已经调到地区去了,李能谋还回来住在范宁香的家里,名义上就说的范宁香会治病,让范宁香治病呢,实际上还不就是明大明的乱搞。”
我母亲也感叹说:“她们也能做得出来,她们的丈夫也不管。”
唐玉芳说:“管啥呢,他们的丈夫还觉得老婆有本事,能办事,他们也跟着沾光,把他们亲戚朋友的娃娃也能安排工作,还敢说什么。”
我母亲说:“我们这批女干部中,也就她们两人最过分,大多数人还是正派的呢。”
唐玉芳说:“那是,毕竟都是党教育多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