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挥手一飞扬,那人的手里就多一封密函,又将密函拿走。
“未必”。
方侯爷(冷哼一声):“我不过是来迟一步”。
无情:“此事已经由神侯府接手,还请侯爷不要
节外生枝”。
那人上前:”
在汴京没有我方承意得不到的东西”。
无情:“侯爷大可一试”。
那人临走时看我一眼。
“真是好嚣张啊,他以为他谁啊”?我气不打一处来,嘟嘟囔囔,自顾自说话。
无情(冷漠)道:“无关之人”。
无情转头看向,问我道:”
你刚才说的什么”?
“好嚣张啊”!我还跺脚了。
“之前那句”。
我看着他的眼睛,生怕他会以为我在说谎,感觉他好像审问犯人那样。
”你……是无情”?
他安静的看着我,清冷的眼底,带着一丝笑意。
无情(有一些无奈,又温柔):“三年不见,就忘了我吗”?
我大吃一惊:”
三年,忘了,你……”?
我站在雪地里,呆呆的,吃傻的,看着他,风雪吹乱他身后珠帘,帘上仙鹤欲飞,我走上前,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回忆过后,我站在他对面,问道:”
这是《自在桃溪图》上的仙鹤,为什么你也会有……”?
无情温声道:”我虽身在神侯府,但和你一样,乃是三清山自在门弟子”。他淡淡的一笑,继续道:”怎么?只许你有”?
“三清山,
自在门弟子”?我的脑子突然有点乱,还有点晕乎乎的,
无情(有一些担心):“
你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问舟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问舟又是谁,以前看《逆水寒》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吧”?
他在风雪中安静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微颤,还有白雪落在上面,一声叹息。
无情(似有凶光,但稍转即逝):“你为什么在这里?又偷溜下山?偷溜也不要来这里,危险”。
无情(温声
):”你……还好吗”?
我站在那里,望着他。
半晌,道:”我没事,你不是有事情吗,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无情(温声
):”这个你收着”。
我低头一看,是神侯府的令牌,很是沉重。
无情(温声
):”此令可在汴京和各地官衙畅通无阻,有麻烦,我自会替你解决,此案关系重大,且与你有关,我必须亲自去查,金剑和银剑会送你回神侯府,想必赖神医已经到了”。
他看着我,眼中似乎有光。
“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我默然重重点头。
我和金剑和银剑三人目送他离开的背影,随后我们三人就回神侯府了。
我坐在轿子里,轿子里面有一面铜镜子,那面铜镜并不像古装剧那样照不清晰,相反照人非常的清晰,还能看见背面的文字:“见日之光,长乐未央,见日之光,长毋相忘。入夜之光,长顾无忘”。
我照了照,对自己的脸、头发,摸了摸,捏了又捏,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变化,除了多了一个玉符,看着这个玉符,想不通,毫无头绪。
“难道我真的是穿越了”?
一阵熟悉的感觉袭来,是梦么?
头痛欲裂的我,扶着头,手腕又痛又好痒,我掀开右手的衣袖,手腕上的伤疤很红,随后潮红又消散了,昏昏沉沉睡去。
梦,很长。
直到很久以后,银剑将我唤醒。
天光大亮。
银剑:“无邪姑娘,我们到了”。
掀开轿帘,阳光有一些刺眼,我用手遮挡着,牌匾上赫然写着神侯府三个大字,很是器宇轩昂的府邸大门,字迹力道很是霸道,穿过了几道门,真是庭院深深,深几许。
“诸葛师叔在府中吗”?我问道。
金剑:”神侯此刻还在朝中,还没有回来,姑娘找他有事吗”?
“我师父让我来送信给他,祭祖大典就要开始了”。
金剑:”祭祖大典”?
金银大小两个少年,面面相觑。
银剑:”祭祖大典还早呢,不是今年的事情吧”!
金剑:”公子还以为要等要祭祖大典才能再见到姑娘呢,如果不是因为姑娘的病……”。
银剑用胳膊肘蹭了蹭金剑,金剑立马闭嘴。
银剑:”姑娘可以将信件交给我们,我们会转交给神侯的”。
我摸索着自己的身上好像只有那个玉符,再无他物。
“没有信,大概是我记错了吧”!
我抓耳挠腮的,尴尬的笑着。
银剑:“公子说了,姑娘的病,每次发作之后,就会忘记一些事情,想不起来也是正常,赖神医是仙圣手,等他来了,给姑娘看看,一定药到病除”。
金剑:“姑娘一路舟车劳顿,快去休息吧”!
他们二人将我带到了早就给我准备好的西厢房,
中途他们给我介绍着神侯府,那个院子谁居住,其中有一个小楼。
金剑:”那是公子的小楼里面有很多机关,公子也一般不让人进去,害怕误伤了大家不好了,他们二人帮着收拾了一番,二人就退出了房间,我坐在软榻上,躺着,手里拿着玉符,仔细的端详着,不知不觉何时间睡着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