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吃的?赶车都赶不好!”大理寺卿气急败坏的吼道。
“大人!有人劫道!!!!”,车夫颤颤巍巍的说道。
“劫道?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劫本官的车!”,说着便撩开窗帘,看到来人倒吸一口冷气。
“郡,郡主!下官可是挡着您的道了,没眼色的东西,赶紧给郡主让道!”大理寺卿赶紧训斥车夫。他每隔几天都会来回春楼潇洒一番,怕被人拿住把柄,向来都是独行,只有他和车夫呀!硬拼不行的呀!
“本宫特意等着大人的!不如谈谈?”萱若看着大理寺卿笑道。不笑不要紧,总觉得郡主的笑好渗人的呢!
“郡主有事尽管吩咐,下官全力办好!”大理寺卿赶紧道。
“这样呀!识时务!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萱若撩了一眼大理寺卿道。大理寺卿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等着吩咐。
“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大理寺卿光拿俸禄不办事是不是不太厚道!所有的事都推给皇上办,你在这里潇洒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萱若道。
“下下官能力不足,案子,案子无能为力,只能劳驾,劳驾皇上!”大理寺卿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样呀!那真是可惜了!皎月掰断他左手两根手指头,既然没用留着也是浪费!”萱若面色一变,沉声道。
大理寺卿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剧痛已经席卷全身“啊!你!”。
萱若不在乎大理寺卿怨毒的眼神,接着道:“本宫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更不会向爹爹和六哥一样光明磊落,只知道欺我着必杀之!”。
“郡主这般行事,不怕老夫告上金銮殿!”大理寺卿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今夜回春楼发生个趣事,大理寺卿醉酒和一江湖人士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可惜大理寺卿年纪大了且又喝了酒,被那大汉打断了三根肋骨!若是不是巡防营的人赶到恐怕大理寺卿性命不保了呢!”萱若慢悠悠的说道。
“你想栽赃?怕是没那么简单吧!难道回春楼和巡访营的人都是你的人不成?”大理寺卿嘲讽的说道。
“不是!他们不是本宫的人,但是他们的的确确看到了呢!知不知道有一种异术名为幻术!回春楼里面所有的人已经看到本宫说得一幕了!至于巡防营的人吗?裕小将军你认为呢?”萱若道,说道最后看了眼街角的阴影。
裕琉舒真的只是路过呀!他怎么那么欠非要看个热闹吗!
“郡主,您在…”打人呢?属下没看见行不行?
萱若挑眉看了眼裕琉舒,看着他怎么往下编。
裕琉舒投降,妈呀他嘴向来不笨的,怎么遇到郡主语无伦次了呢!
“属下交班回家路上听见回春楼有人闹事,便进去查看,看到一个大汉围着一个人打,上前呵斥后发现被打者竟然是大理寺卿!下官看到大理寺卿伤得很重便带着他出门就医,是以大汉趁机逃跑!”裕琉舒快速道来,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样。
萱若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你说大理寺卿哪里受伤了呢?”萱若接着道。
“属下、卑职……”裕琉舒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就是不放心他吗,让他表现出诚意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