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目光低沉内敛,许久,压下怒意看着我道,“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应该怎么做?”
看他这态度,我不爽到了极点,“对我你不用做,你心里想要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想照顾陶安然,你放不下她,你就去找她。”
“呵!”他眸低冷冽寒凉,薄唇染着冷笑,身子坐直,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时念,你真的是好样的,我是不是应该庆幸遇上你这样大方得体,这么温柔贤惠的妻子?”
这话里都是讽刺和冷嘲。
我抿唇,淡淡开口,“傅总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恩,我就是在说气话。
他长长抽了一口烟,目光沉沉的看着我,严肃道,“你确定我们要这样吵下去?”
我淡淡开口,“吵架?我们有在吵吗?”
他突然冷笑,将指尖抽了一口的烟掐灭,“你一定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
我好笑,“傅景洲,什么叫阴阳怪气?我说的不都是你想听的,如你意的吗?”
他吸了口气,努力压制着怒意,“什么叫如我意?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的想当然放在我身上,你想要说什么,想要做什么,你告诉我,不用这样尖酸刻薄的说这些话来互相伤害,我们是夫妻不是敌人,没必要都在吵架都在追究谁对谁错,时念,你懂吗?”
我抿唇看着他,半响,下车,将花台上的砖头拿了起来,递给他,“好,我现在最想你做的,就是上去很揍一顿那对虚伪恶心的母女,让她们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死皮赖脸的缠着的,我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诉陶安然,我时念的男人,她没资格碰,没资格染指!”
挑眉看他,我抬了抬手中的砖头,“怎么样,你去吗?”
他愣了一下,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片刻无奈道,“你确定要我这么做?”
“不行?”我抿唇,看着他。
他眼里含了笑,“你是打算让我去局里住几年?然后准备改嫁?”
我白了他一眼,将转头丢回花台上,上了车。
见我气消了,他浅笑,“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