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你也来确认一下。”
陈如辉诧异地看向影,却见她神色如常地蹲下来,细细看了一眼,用手比较着八代各处伤痕的位置:“不错,一处伤口距离要害几公分倒是可以说巧合,处处如此,只能说是留手了。”
“奇怪。凶手不像是仁善之辈,被他杀死的暗部就在十数之上,”陈如辉盘了盘下巴,心里好像抓住了什么,他越发感到还有事情是自己没有想到的:“怎么就八代没死呢?”
“我谢谢你啊。”八代幽幽开口,嗓音虚弱。
“你怎么醒了队长,”陈如辉嘴角一扯,尴尬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我对殡仪馆的业务比较熟悉。”
“那我进去的时候还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八代眼睛一虚,偏头看向陈如辉。
“应有之义,应有之义...”陈如辉摸了摸不存在的汗,心虚地咳嗽一声,连忙扯开话题:“话说队长,你是怎么遇袭的?”
八代露出回忆之色,缓缓张口:“我记得,当时我是被击落在水泽旁边,与你分开。
我当时刚想有动作,脚上的水就束缚住我的脚踝,水泽涌起水浪,化成一个冰人,拿冰锥抵着我的后背,直接将我劫走。”
“又是冰分身吗,真是防不胜防。”
随物变幻,真假莫测,极具威胁。这就是陈如辉目前对冰遁的判断。
白仅仅靠自己瞎摸索,就能力压两大小鬼,最后还是鸣人开挂才破了阵。
就是这样,白也靠冰遁几乎得手,只是心软,没有下杀手。
“那冰人抓住我后,将我四肢全部锁住,倒挂在冰柱上,对我用刑。”
宇智波八代单是回忆,就露出痛苦之色:“那冰锥十分锋利,每次划过都有寒气入体,不仅能干扰我的思考,还扰乱了我查克拉运转。”
那医疗忍者第一次听闻,诧异地看向三人。
陈如辉和影都是点点头,显然都曾经历过。
“用完刑后他才问我问题,就是关于他的女儿,”八代双手支地,自己坐了起来,靠在树上:“我如实告诉了他。
他一开始不信,直到我描绘了小月的外貌,还有那爱吃糖的癖好,他终于相信了。”
八代被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他那时候激动得不行,拿起冰锥就是往我左胸凿。
直到我后面告诉他,我们不仅没有把她交给根部,反而将她藏起来。
场上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问我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告诉他。”
八代吸了口气,反而带动伤口蠕动起来,疼得他又是一阵咳嗽,悲愤地说:
“我说,你一开始就给我上刑,你也没问啊。
你笑什么?”
八代突然看向憋笑的陈如辉。
“哦,没什么,我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情。”
“那什么,我家老婆要生了。”
陈如辉严肃开口,突然脑袋被影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