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深闺姑娘姑娘来说,比外面那些说书的有趣得太多了,各个听得津津有味。
课后,夫子留了作业,在姑娘们的唉声叹气中笑着离开了讲堂。
陆灵珊本身也是最爱孙老夫子的课,可今日她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没有整理粘了一身的浆糊,而是双眼含泪地来到陆晴晩的桌前:
“姐姐,可是灵珊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姐姐生气了?姐姐说出来,灵珊一定会改。”
不等陆晴晩说话,陆宝珊就跑了出来,讽刺道:
“你站在这儿就是给晚姐姐添堵,撒谎精。晚姐姐自是看透了你虚伪的本性,彻底厌恶了你!”
陆宝珊说罢,抓起洗笔杯,将里面半杯的墨水,撒在陆灵珊的脸上。
“这一回墨确实是我泼的!我承认!”
尽管陆灵珊来时在心中已经铺垫良久,可当众受此大辱,却仍是让她难以承受。
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一直自诩最正义的陆晴晩,此时也一言不发,只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陆灵珊再也忍不住,哭着就要跑出去,却被陆宝珊几人拦住了去路。
“三姐姐还没吃饭呢!现在要哪儿去?”
陆灵珊满脸黑墨,身上又黏腻难忍,她只想回家,可她的家又在哪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宝珊收起嬉皮笑脸,高声道:
“我要你实话实说,你那破手绢到底是谁弄的?你为什么要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