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不是天上飘下来的雪，是人造出来的雪。”

“真想去看一看。”乌涂亚充满向往的说，

“在达达的家乡，不打仗，不会饿肚子，女人可以做喜欢的事，嫁给爱的人，最热的天还能吃到甜甜的雪，达达，那里是不是众神住的地方？”

太塔从身后走过来，“你真想去坤兰诺达达的家乡？”

两人一同转过身来，乌涂亚跑过去挽着太塔的胳膊撒娇道，

“我只是说说，我可舍不得离开太塔。”

“太塔老了，不能一直陪你，总有一天要离开你。”

“我就要太塔一直陪我，哪里都不许去，太塔要是离开我，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乌涂亚一个人了。”说完，乌涂亚的眼圈泛红起来。

“好了，回去吧，外面冷。”

太塔轻拍一下乌涂亚的手背，语气中充满怜爱。此时，她只是一个宠溺孙女的普通的耄耋老人。

卿柠望着太塔，心想。

她抱起地上的陶罐，正要和乌涂亚一起回去，却被太塔叫住，

“坤兰诺，我有话同你说。”

卿柠点点头，乌涂亚乖巧的先走了。

二人望着乌涂亚走远的身影，太塔并不急于开口，卿柠也不问，都静静站立在雪地里。

“龙城集会要到了。”

“我知道。”卿柠平淡的答道。

“单于和部落首领都要来。”

“......”这些卿柠早就听说了，她知道太塔要说的不是这个。

“昆巴拉巫师会请出祭天金人，祭拜先祖和天神。”

“祭天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