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加东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深知自己已深陷泥潭,却无法洞察问题的根源。他的背上,是一口沉重的黑锅,重压之下,他感到窒息。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尴尬的氛围让他哑口无言。无法辩解,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大主教对他忌惮三分,不敢轻易触怒,却也不愿轻易放过。
进退维谷,斯加东犹豫不决。他想要立即行动,搜捕逃犯。
心里摇摇头,这样做只会让大主教更加怀疑他的动机。他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一群狡猾且危险的对手。
他的心中升起一丝寒意,意识到暗处的敌人并非易与之辈。长叹一声,目光转向大主教,心中明白,此时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只要自己不动,就没有人能够定他的罪。
至于那些所谓的同伙?他对此一无所知!难道要主动承认自己与这桩罪行有关?
绝不可能,强者从不会向弱者低头!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大主教,我们的出现给你带来了麻烦。我们先告辞了,如果你需要我们协助追捕逃犯,随时派人告知。”
大主教皮笑肉不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洞察一切的疏离。这样的神情让斯加东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不想解释,他强行压下,转身离去。
“大主教,我们就这么让他走了?”一个牧师小心翼翼地靠近。
大主教翻了个白眼,他的确憎恶邪恶,但并不愚蠢。他知道,如果真的翻脸,对方手下的军队足以让教会武士们饮恨当场。
心中的屈辱让大主教暗下决心,他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他立即开始写信,准备展开反击。
至于追捕胡安,如今不再重要。没有斯加东的指示,那些隶属于斯加东管辖的领主不会轻易帮助他。教会武士的数量又不足以完成搜捕。现在,他需要先处理掉斯加东这个更大的麻烦。
斯加东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他设身处地地想象大主教的反应,得出了一个让他背脊发凉的结论。
“来人!”他唤来卫兵,低声吩咐,“你去挑选一批可靠的人手,今晚亲自带队,伪装成强盗,去教堂……”
斯加东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是,大人,我会一个活口都不留。”卫兵会意地点点头。
斯加东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将教堂中的人全部杀光,然后将这一切嫁祸给那群小偷。反正他对大主教早已心存不满,大不了事败之后投靠北方王国。
想到这里,他连忙写信,派人送往北方王国,以便日后有所依靠。被迫流亡和主动投靠是两码事。
与此同时,阿兹拉之血落入了加斯东之子小加斯东和他的侍女手中,他们发现这种血液竟然可以作为颜料使用。
教会和本地领主两方势力如同水火,却意外地让玛莎等人得以安全。教会内已无异端可处决,对异端的通缉也逐渐被人遗忘。
借着夜色掩护,玛莎将地穴中的幸存者一个个接出来,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们悄悄离开了城镇,在高山上借助树林的掩护,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暂避风头,只留下几人继续留在城镇探听消息。
胡安主教此刻如同失魂落魄,得知玛莎投靠了异端,并且是异端救了他之后,他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并非人们想象中那般高尚,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之所以为无辜者发声,不过是想博取一个死后的美名。然而,没想到竟然有人因此受到牵连。
如今,一切都化为了泡影。甚至一名高尚的勇士为了救他而牺牲,让他愧疚不已。他的身上已被深深地打上了异端的烙印。
牧师们在得知玛莎投靠了异端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有些人为了追求永生,主动要求她提供一些血液。
玛莎变成了一个人形血袋,他们排队等待她恢复,每天每人可以得到两滴稀释后的血液,这让他们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渐渐地,除了还在纠结的胡安,这里的人都已饮下了阿兹拉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