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牧对上了秦欢的眼睛。

“现在嘛？依我来看，京城第一大世家大公子，现任养天寺卿兼黄门侍郎，赵让尘。”

“赵让尘？”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从未和断龙一起出现过，不是吗？而且，他也有那个实力，赵家说是我大周第一大世家，也不为过，如何得不了北胡的法师法术？”

“第二呢？”

“易眉安。”

“易眉安？火鬼？”

“只是我的猜测。”贾牧说：“他们都有那个实力，我还是觉得，皇上手底下的人，更像是，比如说，常赐那一辈的人。”

“常赐？九爷之子？他？。”

“切勿以貌取人，师弟，在真相没有浮出水面的时候，千万不要骄傲轻敌，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三个人了。”

秦欢点点头，看着贾牧的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瞬间站了起来，贴近贾牧的耳朵：“师兄，你说，这个断龙，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