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了寨子,齐聚在烈龙堂内,本来秦欢是想问应天发生了什么大事,可她也不知道,毕竟她本想和崔屿过一个田园生活。秦欢有点扫兴,坐在烈龙堂的一把交椅上,方才余子义想看看教书的样子,就把寨子里的部分人都叫了进来,让叶哲给讲教。
秦欢端坐在椅子上,侧着头看向叶哲,这个年轻人很像以前的自己,尤其是在扬州的时候。
“如何?老齐?”余子义笑着问道。
“有些样子,大哥,不错不错。”余子洛回道。
秦欢也点点头,三人围在一张木桌上,不一会儿,叶循过来坐下。
“会长,二会三会,叶循拜见。”
“哎!”余子义一把握住叶循的手。
“不必如此多礼,叶兄。”
“谢会长。叶某不知,会里的耕地劳作,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哦?这,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说了,凡入会者,有地之人便交地,不过大多数都是贫苦的百姓,耕种的也都是我余家之前的地,和村子里的地,入会之人,便共同劳作,互相检查。每月发些粮食银子,不过,大多数的地还在山脚下的村子里,自打入了山寨以来,我已命兄弟们开垦土地,耕种粮食,寒龙寨还有很多的余粮,还请循兄放心。”
“叶某不是此意!”叶循抱拳说道:“如此一来,岂不是费人费力,山下土地肥沃,可位置不利,山上易守难攻,然地势不平,周无沃土。”
“不不不,循兄。”余子义喝了口热茶,大笑道:“这是那群土匪又蠢又懒,这寒龙寨,这是这一块不平,山后,便是沃野,近来兵士闲暇之余,也已都开垦土地。”
“如此甚好,余会长不愧为明主,我漂泊江湖三十余载,未逢明主,今在会长麾下,定赴汤蹈火!”
余子义拍拍他的肩膀,叹一口气:“我知兄弟此心,唉,我志不在小,得众位兄弟信赖,然可用之人不过一二,其余皆是我余家宗亲,有些碌碌之人,余某毫无办法,只有我弟余子洛和齐山二人,一个聪明伶俐,一个文武双全,难得人才。”
余子洛看看余子义,笑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