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义站在烈龙堂的正中间,左边站着秦欢和余子洛,右边站着叶哲崔屿,余氏一族的几个其他高层包括余子洛父亲站在左侧,剩下李记韩旭等人则是站在右边。
“肃静!”余子义拍了拍手,见还是嘈杂,韩道文只好将学堂的锣给拿过来敲了几下,瞬间就清静了下去。
“今日,我大同会新令已定,耽误诸位乡亲些许的功夫,有没来的乡亲,大家口头说了。”
四人在余子义旁嘀咕了一会,崔屿拿着一份卷宗,大声喊道:“今时不同往昔,大同会新令如下,则今日起。第一条,革除之前一切各部官职,一切旧制,使用新令新制。第二条,凡入我大同会者,各家依照人头分地,多者分多,少者分少,类如,三口之家分五亩,五口之家分十亩,单户空户者,依各人愿合三合五,共同经营。各户分春秋两季交粮,依各季收成划分收率。也就是说,交了公粮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咱们不管胡赵朝廷那些杂七杂八的税。”崔屿加上了自己的补充,余子义则看着乡亲们的反应,好在反响不大。
“第三条,各家依人口出丁,三者出一,五者出一二,八者以上出二三,闲时耕种,战时出战。战时论功行赏,战死者会内补贴,无上光荣!”
崔屿刚一说完,乡亲们就开始讨论起来了。
“肃静,此令之前,各家一齐劳作,一齐吃饭,没有自己的余粮,全是会粮,依你们看,分地之事是好还是坏?”余子洛开口问道。
“当然是好啊!三会,前朝之时,我们要交地粮,要交这粮那粮,我们连自己的地都没有!这如今会长把自己的地分给我们!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如此,这第三条,昔日我等集体劳作,全民皆兵,今日亦是,只不过只是一家出几个丁壮,战时才出兵,继续说吧,崔屿兄。”
崔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第四条,新设田粮司,主管会内粮食田地,设田长,粮长,下设两名田官,粮官,以及粮役。新设牧司,主管会内牲口,下设牧长,两名牧官,以及牧役。新设钱司,管会内钱财,主管为钱长,下设两名钱官,钱役。新立户司,主管会内人口,下设户长,两名丁长,差役。新设兵司,主管士兵武器,下设,大将军,从军参谋,副将两名,教头两名。新设督察司,主管会内官员,职务考核,下设司长一名,大夫五名,以及差役数名。新设学司,主管大同会内教书要务,下设学监,先生。第五条,经大同会高层商议,第一任官职如下所示,田长,李记。粮长,崔屿。牧长,余言希。钱长,余子镇。大夫,高贵祥。大将军,叶循,左右副将余子淮,韩旭。从军参谋,陆玖。教头,王断尽。督查司长,李记。学监,叶哲。第六条,大同会人员如若对官员不满,可向督察司以及会长举报,一经查实,弹劾处置。第七条,大同会官员不可仗势欺人。第八条,各家若有发下有叛变者,必须察举,一旦发现,同罪。第九条,则今日起,各部共同处理分地事宜。”
崔屿一口气念完,累的不行,走到一旁的告示墙上贴上。烈龙堂外的人都在杂七杂八的说着话,你一口我一口,有的说这好有的说这坏。
“你觉得怎么样?”秦欢看着余子洛。
“倒是不错,不知施行起来,又会是什么个样子了。大哥不就想早点这样吗?这如今的大同会才像个大同会的样子,我倒觉得,现在我们才如沐春风了。”余子洛笑着说。
高白溪和叶循叶哲从后面走过来,附和道:“是啊,如今才像个大同的样子,之前的效率太低下了!与其说之前是大同,现如今是建国号大同了!”
叶哲正扶着叶循,余子洛瞅见,则赶紧搭上手扶着:“叶大哥,你伤好了?”
“差不多了,齐兄,这大将军一职,非你莫属,叶某羞愧难当啊!”
“哪里有?”秦欢赶紧打岔道:“那日,你一人独战路肖,阿史那蒙,等众多窍人,还能力保兄弟们撤出来,换我前去,做不到像叶兄一样。如此一来,你就不要谦虚了!”
叶循淡淡笑着,好生尴尬,竟然红了脸。
几人谈着话,余子义带着余家兄弟和崔屿,王断尽,李记,他们走了过来。
“弟兄们。”
“见过会长。”几人答应道。
“这如今,我们大同会的势力,越做越大!多亏了,诸位兄弟们!我余子义,谢谢诸位了!”说罢便要作揖。
“会长,万万不能!”叶哲赶快拉住余子义,说:“会长如此大礼,我等可担待不起啊!”
众人大笑道,便听着叶哲继续说:“我等诸位兄弟,本散落天涯海角,如今相聚一堂,共谋大事,会长不计前嫌,散尽家财,筹办如此基业,会长不嫌弃我等挥霍,给与重职,我等蝼蚁又怎会嫌弃麻烦?何况此正和兄弟们,心中抱负!”
“说的好哇!”余子齐拍手答应。
“好。那诸位,我们一起,帮着乡亲们分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