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水生拍拍杨言柏的头:“言柏,今日师父叫你练的剑法可练好了?”
杨言柏摇摇头:“我不爱练剑法。”
“那怎么行啊?你要好好练剑。”
顾书晨抬头:“行了行了,水生,小孩子没一个喜欢练剑的。他不想,你也不要劝他了。以后总是会想的。”
“谢谢顾哥。”杨言柏眉眼弯弯地道谢。
顾书晨把酒抬进屋里,走出来见赵予忻三人正聊的开心。
“行了,水生,掌门这个时候差不多该回来了,你走吧。”
卫水生应了声,带着杨言柏走了。
“你刚才把蛇扔进酒里干什么?”
“给容老头喝啊。”顾书晨招招手,示意赵予忻过来坐着。
赵予忻会意,坐在顾书晨身边:“你要害你师父啊?你别这样,容师尊人也很好的。”
顾书晨摆摆手:“放心,那条蛇没毒,我就是吓吓他。”
赵予忻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
顾书晨又问起路上遇害的事,赵予忻也全部如实相告。
说完以后,顾书晨也告诉了赵予忻这几个月接连发生的事。无非就是容正白如何训练折磨他。
赵予忻瞧着周围没了人,便将在易家的事给顾书晨说了一遍。
顾书晨闻言,哈哈笑了几声:“给赵叔传信了嘛?”
“当然。”赵予忻挑挑眉。绥安与沥州离得不远,在沥州设有一个小分部,赵予忻这次办事这么顺利,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分部。
赵予忻给赵家传了信,官府会查易家,永安帮也会对付易家,到时候易家必定会大出血一番,那些产业与其白白便宜了其他人,还不如留有己用。
“易羽翔不管嘛?”顾书晨又问道。
赵予忻摇摇头:“这么久了,易师尊连个面都没有露过。况且,自家人能不知道自家人的问题。我看啊,夏智松过去估计就是易羽翔的意思。”
“嘿,这易羽翔奸啊。狠起来自己人都不放过。”顾书晨感叹起来。
赵予忻点点头,很赞成顾书晨的话,与顾书晨又聊了几句以后,赵予忻又去寻找孟锦晓。
孟锦晓是外门弟子,平日里除了训练,还得干一些杂事。赵予忻左拐右转找到了孟锦晓的房间,却发现孟锦晓还没有回来。
在门外等了半响以后,孟锦晓才从远处悠悠地走了过来。
“锦晓。”赵予忻冲过去紧紧抱住孟锦晓。
“予忻,你怎么才来?”孟锦晓笑笑,今日哥哥来找过她,她便知道赵予忻一定会来。
“我给你送一件衣裙。”赵予忻指了指旁边的箱子。
孟锦晓顺着赵予忻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个雕刻异常精美的箱子摆在面前。
“进屋说吧。”赵予忻抬起箱子。
孟锦晓点点头,跟着进了进去。进屋后,赵予忻将衣裙展开。
只一眼,孟锦晓就被吸引住了。衣裙的精致工艺令人叹为观止。细腻的绣花,宛如清晨的露珠,熠熠生辉;柔软的质地,似飘逸的仙子,轻盈舞动。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匠人高超的技艺。
孟锦晓看了很久,最后闭上眼下定了某种决心:“予忻,我不能要。”
赵予忻闻言,不解:“为什么?不好看吗?”
孟锦晓摇摇头,依依不舍地摸了摸裙子:“太昂贵了,我不能收。”
“你喜欢就行了,反正也不是我出的钱。”赵予忻想起夏智松给她的银票,“我自己也订做了很多件。”
孟锦晓依旧摇头,赵予忻气急,把裙子放回箱子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
“孟锦晓,说送给你就送给你了,不准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