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寻臻担心阳舒寒拒绝,嘴上答应着枫岳,行动上却渐渐地相反,趁着枫岳不注意闯了进去……
阳舒寒刚练完剑,正准备沐浴——
淡淡的热气扑面而来,尧寻臻红了脸,阳舒寒一阵错愕。
时间静止几秒——
阳舒寒慌乱的找着上衣,尧寻臻猛的转身,欲言又止。
枫岳在旁边噗地笑出了声,尧寻臻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内心已然为自己的冲动悔恨一万次。阳舒寒穿好衣服,才让尧寻臻进来。
乐己本想翻进院子,不巧被出来的枫岳听见了动静,慌乱中乐己只得回到房间,这才发现随侍的书童既然也有些武功在身。
尧寻臻进门后,好一阵尴尬,初见的清冷孤傲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奋力压制心跳的慌乱失神。最后,阳舒寒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么晚,有何事?”
尧寻臻附上赔礼道歉专用神情,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只是害怕你不见我,只能出此下策了,早些阳公子的话,我不太明白,请问阳公子可以解惑吗?”
“你都强行上门了,问我可不可以,岂不是太晚了?”
“那我就直说了。”尧寻臻凑上前。
“那个要杀止安的人,到底是谁?”
“她可是你姐姐,你难道不知道你姐姐到底跟谁结了仇吗?”阳舒寒有些阴阳怪气。
“阳公子不会是为我没说实话不满吧,可我……我们出门在外,身份本就危险,我想你可以理解吧~”尧寻臻解释。
“你是聪明人,我觉得你可以依着局势自己猜出来的。”
尧寻臻冷笑一声,自己目前知道的局势只限于平乐镇。“阳公子,你也不必一直打马虎眼,我们坦诚相见吧。实话告诉你,几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便什么都忘了,就算我再聪明,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你若是不说,那我就先走了。”尧寻臻起身要走,阳舒寒拦下她。
“玩笑而已。”尧寻臻倒不觉得阳舒寒的笑话有何笑点。
“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应该知道她所牵扯的不只是个人恩怨而已。”
“国家之间的恩怨?”尧寻臻瞪大眼睛,做出洗耳恭听之势。
“姑娘,你在我这打听消息未付出任何代价,还想知道的更多?那我岂不是也太便宜了些。”
尧寻臻的兴致被阳舒寒搅得全无。“我说大哥,你看起来也不缺钱,我看起来也不像有钱,干嘛非要逮着我薅羊毛呢?若是非要什么代价,你说吧。”
“薅羊毛?”阳舒寒一头雾水。
“我的意思是,我没钱,你自己看着办吧。”尧寻臻没好气说道。
“看在你是真没什么代价可付的份上,我就当回善人。如今是多事之秋,各国之间都不安分,既要和亲那就是有冲突,冲突所在便是关键所在。”
“所以……!?”尧寻臻恍然大悟。
阳舒寒对尧寻臻的猜测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谢谢你啊,你人还蛮好的,好人有好报。”知道了方向的尧寻臻轻松了不少,对阳舒寒的印象也好了起来。
“我本就是好人。”阳舒寒带些傲娇的说。
“不过,阳公子我听着别扭,你不如重新给我换个称呼吧?就当你付出的代价了。”
“这么简单?嗯……那我称呼你舒寒兄吧,如何?”
“这个听着,比阳公子好多了。”
“你满意就好,那我先走了,晚安。”说完尧寻臻便夺门而出。
晚安?阳舒寒津津有味地品味着二字,神色也变得耐人寻味。枫岳前来换茶水。
“公子,我看你今日心情不错。”
“还好吧。”阳舒寒端起一盏茶,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我看公子跟尧姑娘聊得很是开心,公子是因为尧姑娘才不收银子吗?以往来的客人可都是花重金求一答的。”
“当然不是,他们中有清玄国的公主,说不定那是影响清玄国命运的关键人物,与我所求息息相关。”
“公子当真是智慧,枫岳佩服。”
“当然。”阳舒寒得意地笑了。看着暗喜的阳舒寒,枫岳知道他绝不仅仅是因为清玄国的命运,运筹帷幄,识人断事多年,自家公子早已练就面不改色之能。
尧寻臻迫不及待想要找风止安问个清楚,但敲了半天房门,无人应答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