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在哪?”尧寻臻问道。
“他是你弟弟,你都不知道他在哪,我怎么会知道?”阳舒寒上扬的语调中带着些不悦。
“诶~那你不是有神人之名,你是不是能算出些什么?”尧寻臻眼珠子滑溜溜的转着。
“我既非千里眼也非顺风耳,更没有算命之能,你高看我了。”这女子是半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来头,只将自己当个算命的看,阳舒寒觉得有些滑稽。
尧寻臻的目光黯淡下来,在心里默怨—真不知道这神人到底神在何处,轻功不行,找人不行,一问三不知……
“公子,有密信。”枫岳对阳舒寒耳语。
阳舒寒听到后,对尧寻臻说有私事,先离开一会儿。尧寻臻看着阳舒寒急匆匆地样子,猜到定是大事发生,关乎局势。
舒心阁给阳舒寒寄来密信。
赫然写着:“影卫已出。”
阳舒寒初到寅国之时,便向昭华公主投了拜帖,昭华公主在宫外的私院见了阳舒寒。
世言昭华公主十分之姿,是三分清冷两分温婉,一分端庄四分妖艳。确有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之能。不过出尘之姿,却深陷尘世。
“荷花羞玉颜,秀色掩今古。公主瑰逸之美,足旷世以秀群。”望见荷花池旁,倚坐石栏的昭华公主,阳舒寒客气道。
“貌能迷眼,却难惑心。还是公子的纵横之术更胜一筹。”纤纤玉手撒下一把吃食,一群游鱼便跃起抢争……
“纵横之术后天习得,公主之姿上天所赐,高下立见。”
“公子好会说话,不如来我府上,教教我的这些婢女?”
“草民惶恐,怕辜负公主信任。”阳舒寒曲意逢迎。
“那你难不成是真想成为我的驸马?”昭华公主话语轻柔,没人能够读透她真正的意图。
“今日舒寒前来是为公主献策的。”
“献策?我只是需要觅得如意郎君,需要什么策?”昭华公主一直未允阳舒寒礼毕,充满试探之意。
“公主既有野心,何不主动入局?”阳舒寒不慌不忙地站起,毫无惧意。
“入局,入什么局?”阳舒寒吊足了昭华公主胃口。
“天下分九国,九国之人都在等待时机,公主何不给他们创造这个时机?”
“既是时机,自然会到,为何要创造?”
“依草民拙见,公主的处境真的能等到时机吗?”
“你什么意思?”
“公主的招亲大会看似主动权在公主手里,实则是公主的命运交接之日,若国主真在此次招亲大会中觅得驸马,怕是公主立马就会跟所有寅国女子一样,从此成为男人的依附,公主尊贵之躯,何能忍受如此轻待?”阳舒寒自信地分析着昭华公主如今的处境。
“那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创造这个时机呢?”阳舒寒的一针见血让昭华公主的危机感陡然上升,她极力维持着端庄的形象。
“舒寒相信,公主如此聪慧之人,定已有计策。天色不早,舒寒就先行告退了。”说罢阳舒寒便潇洒离去,步履轻快。
“公主,要拦下他吗?”
“他自敢来,便能有能力出去,何必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