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
陆子奕点了点头,随手拿出了一张令牌,上面一本正经的刻着锦衣卫三个字。
接二连三的刺激,喻归尘表示,爱了!
“久仰久仰!在下。。。”
“喻归尘。江凡那老实小子都告诉我们了。”
“啊?啊哈哈,他现在在哪呢啊?”
“这个一会儿再告诉你。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让他拿这你的桃木剑去交差。”
“嘿嘿。”喻归尘调皮的笑到。“能做东厂厂公的主儿岂是凡辈?必定多疑多心,看到这一把普通的木剑,也必定会多想。想的多了,自然就不敢出手了。我就让他去怀疑,让他去想,京城距离洛阳来回也得一个月。这一个月,总会有办法的。”
陆子奕笑了笑,眼神里有种欣赏,也有种说不出的疑问。“那你想到办法了么?”
“没。。。走一步看一步吧。”
。。。陆子奕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心中那份本以为会激情澎湃的情绪。
“陆大人,我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章舟急切的向陆子奕问到。
“姑娘请放心。”陆子奕回答“我不能告诉你令尊具体的去向,但我可以保证,他没有性命之忧。”
陆子奕继续说到“这里讲话不方便,二位可否移步随我?”
二人点了点头,一行人转身便走。
行了半天,喻归尘突然感觉这条道异常的熟悉。
“这条路,好熟悉,这是去哪的路来着?”
“喻兄弟到了就晓得了。”陆子奕微笑示意。
又走了一会儿,一行人停住脚步。喻归尘咧大了嘴巴,难怪这条路感觉熟悉。这地方是——
陈家铺子。
“这,这?”喻归尘和章舟都瞪大了眼睛。
“你们住在这?这地方哪有住人的地儿啊?”
“住在客栈太容易被发现了。这陈家铺子后面有两间闲置的屋子,平时他们也只是用来放些食材的,给了点银子,也就让我们住了。至于为什么选在这——”
陆子奕露出一番深邃的笑容,看向喻归尘。
“你们。。。你们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也没有太多,不过你放心,不会影响到陈家父女。走吧,我们绕后进去。”
陆子奕和锦衣卫的其他人带着喻归尘和章舟绕到了一条小道,走进了陈家铺子的后院。喻归尘作为来了这么久的老主顾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条道路。
进了一间十分简陋的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家具,只有几张简单的草席,几人便席地而坐。
“长话短说。”陆子奕先声到“东厂勾结鞑靼一事,上面早有风声,但杨予的党羽不在少数,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还不足以定他的罪名。”陆子奕看向章舟“这是一步很大的棋,令尊也是棋子之一。但姑娘可以放心的是,令尊并不是弃子,而且不会有危险。”
陆子奕又看向喻归尘:“喻兄弟最近多半听到了消息,中原即将开展一场武林大会。”
喻归尘点了点头。
“这武林大会,便是那杨予发起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收纳天南海北的武林高手为己所用。那时,名列前茅的江湖豪杰,他都会亲自言说。世人现在不知东厂的真实面目,只怕多以为是归顺朝廷报效国家,恐怕会有不少的高手听了杨予的糖衣炮弹。”
“锦衣卫也制衡不了东厂吗?”喻归尘问到。
陆子奕摇了摇头:“锦衣卫虽然名义上是和东厂平起平坐,相互制约。但东厂本就是当今圣上亲启,不仅可先斩后奏,还可以直通圣上,不需任何通报。锦衣卫想要完全的压过东厂,很困难。”
“那,我们该怎么办?”
“查找证据的事情由锦衣卫负责。我等此次前来,一是与你二位报个平安,二是,希望你们暂时留守在洛阳,等到武林大会。因为那时,杨予会亲自来洛阳见证比武。而武林大会,就是契机。”
“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参加武林大会吧?我倒是很想,但我可不会武功啊,到时候被打个半死不说,又接近不了那个杨予,亏死了!”
喻归尘说完,转头看向章舟:“不过她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