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辛苦不辛苦,为了咱们的未来,累点不算啥。”
喻归尘说完便一口饮下杯中酒,这句“咱们的未来”又是让陈清荷脸红起来,一旁的章舟瞄了眼这二人,默默的喝了口酒。
“哎——”谭方原喝了口酒,看了看陈清荷,向喻归尘问到:
“这是,嫂子?”
此话一出,无数眼神向谭方原打来,犹如几支利剑,一把一把扎向谭方原。
谭方原懵了,这什么情况?我说错话了?
“额。。。”喻归尘小声回应“还不是。”
“还,不是?那就是马上是了呗!那敢情好啊,反正你这酒楼也快开起来了,你还怕没钱么?陈姑娘我跟你说,结婚不能太看有多少钱,男人要看潜力的。。。”
众人无语中,喻归尘向谭方原嘴里塞了一块猪头肉。
“我说,老喻你也,唔。。。”谭方原嚼了嚼嘴里的猪头肉,继续说到:
“你一个大老爷们主动点,别让人家姑娘家的,唔。。。”
喻归尘又向谭方原嘴里灌了口酒,这人怎么吃东西也堵不上嘴?
“唔。。。”谭方原咽下了嘴里的酒,继续锲而不舍地说:
“也别等着到武林大会了,干脆咱现在就找个良辰吉日,唔。。。”
喻归尘又夹了一筷子的菜,塞进了谭方原的嘴里。
“唔,唔!”
谭方原这次噎着了,赶紧倒酒往嘴里喝。
“尘哥,你要参加武林大会?”
陈清荷紧张又质疑的看着喻归尘,眼里已经有了些许湿润。
“干嘛不让人说话啊?咦?”
谭方原刚咽下喉咙里的菜,喊了一声,却发现众人都磕磕巴巴,不敢说话。而那位陈姑娘看着喻归尘,满眼的担心和忧虑。
“你,你又不会武,到那擂台上,要是有个好歹该怎么办。。。”陈清荷到后面已经开始哽咽,她知道喻归尘喜好武艺,以为他也要上那武林大会的擂台与人较量一番。
“清荷你误会了,我没有要参加武林大会。我是要,我是要买他们几个赢!他们上场,我在台下看着就好了!”
喻归尘伸出手,握住了陈清荷的手臂,陈清荷红了脸颊,低下了头。章舟就坐在陈清荷的旁边看着这一幕,露出了别样的眼神。
其他三个人看了看这两个女子,又看了看喻归尘。
死渣男!
“所以啊,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出什么事的。”
陈清荷摇了摇头:“尘哥,尘香楼即将开张,以后会有很多用钱的地方。纵是买注,也不要下注太多。以后的日子,每一笔账都要算清楚呢。”
这几句话讲的喻归尘心都化了,这姑娘真是每一处都在为我着想。喻归尘暗下决心,以后绝不能负了这姑娘。
这一群人,酒过三巡,也敞开聊了起来。
江凡儿时在东瀛长大,既学汉话,也学东瀛语言。但自己天赋不好,两种语言学的都一般。
江凡的武艺是随母亲学的,自己的刀也是母亲的遗物。母亲在东瀛被奸人所害,父亲本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回大明做准备,没想到回来时碰上海啸,十五岁的江凡被杨予的船只所救,据说那艘船上还有一位姓郑的太监。
杨绍明的故事则简单了许多。他本为江西人士,是杨家将的血脉,只是家谱太过凌乱,不知自己是直系还是旁系。后来靠着一身杨家枪法和不俗武艺,在本地做了捕头。之后立了几件功,被调到南昌做捕快。
杨绍明刚到南昌,便听闻当今圣上,要在河北宣府二次征讨鞑靼。杨绍明一身热血,自然主动选择参军。后来,兀良哈部投降,杨绍明也在战役中活了下来,只有十八岁的杨绍明,便被调到京城巡捕房做了捕快。
章舟的故事除了陈清荷,都是知道的,便简单提了几句,但用的是喻归尘向万青榕的说辞。可陈清荷却是第一次听到,很是心疼,牵住了章舟的手温柔的安慰起来。章舟对陈清荷,也愈发有好感。
“都是有故事的人啊!”喻归尘感叹到。
“大壮你呢,你老家是哪的?”
“小爷是关东冀州的,我们那小穷地方,不怎么出名。”
“那怎么跑京城去了?对了,你刚刚和小杨打完的时候,说什么一年前,你和老陆一年前就认识了啊?”
谭方原听到这里,放下了筷子,苦笑着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我以前,不是什么好东西。”
“啥?”